“阿咧?我怎么睡着了?”
荻原沙优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此时的她已经躺在床上了,双手的麻痹感让她头脑略微清醒,试图回忆起一个小时前的经过。
一个小时前:
贝吉特尝试完后生吃无菌蛋后,直接开始风卷残云。
在荻原沙优震惊的眼中:
需要两只手捧着的装满的饭碗,被他张开嘴一口吞掉;需要用刀切开细细咀嚼的雪花牛排,被他徒手对折塞进嘴里;需要处理骨头的T骨牛排,被他像是嚼薯条一样咔滋咔滋嚼碎;菠菜沙拉被当作饮料直接喝下去;味增汤甚至直接举起汤锅对嘴喝……
前后不出五分钟,足够自己吃三天的粮食就这么消失在贝吉特的无底洞里。
“怎么了?你不吃吗?”
用牙签给自己剔牙,贝吉特侧着身子看着她。
“不不不,我这边看您那豪放的吃法有点入迷了……我开动了。”
荻原沙优双手合十小声说着,静静地享受起顶级雪花牛排的滋味,豆腐昆布味增汤的鲜美,与刚才豪放的某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好夸张,那么多食物进去,肚皮只撑起了一点,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而此时的贝吉特则是再一次拿起了那本《霓虹语的入门到精通》钻研起来。
安静又祥和安宁的气氛里,只有荻原沙优摆动筷子和咀嚼的声音。
‘不过,真不错呢~在这里我才能体验到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温暖,安心,可以把一切都托付给对方,这种感觉……不想抛弃呢。’
“啊~多谢款待。”
把最后的米饭扒拉完,喝下自己最后的味增汤顺下,荻原沙优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
然后当然就是洗碗了,荻原沙优下意识地数了数。一,二……二十七个碟子,一个汤锅而已,小意思……吧。
‘虽然很困难,但是!此刻正是!实现我在这里的价值的时刻!我一定要跨越这场试炼!’
抱着这种中二的思想,荻原沙优强打着精神,洗完了这次晚饭所有的厨具,然后……似乎是双臂发麻,肚子也突然疼的不行,之后好像就昏过去了。
回忆终止。
“说起来,为什么感觉那里好清凉,还有点辣辣的。”
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似乎有什么东西粘在那里,黏糊糊的。
“咦啊!!”
荻原沙优发现手上是白色不明粘稠状液体,早熟的她下意识就叫出来声。
‘咦?不对,不是书上说的恶心味道……反而有点像……药膏!’
“怎么了吗?”
贝吉特拉开房门,询问着脸上不知道摆什么表情的荻原沙优。
“那个,前辈~”
“是?怎么了?身体还不舒服吗?”
“不…不是,我想问问前辈,您在我睡着后做了什么?”
荻原沙优笑眯眯地问着贝吉特。
“没什么,就是看你不舒服,下体也流血了,帮你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给你的伤口抹了点药。”
贝吉特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只‘云南白药’。
“这是我们那边最好的止痛药膏,无论是跌打损伤还是腰酸背痛,全都没有问题!”
说着,还露出自己的招牌式傻笑。
而听完解释的荻原沙优用自己的豆豆眼看着他,努力梳理着自己的吐槽方式。
“前辈,失礼的问一下。”
荻原沙优莫名严肃的口气让贝吉特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心中还有某种不安。
“是~有什么问题吗荻原?”
“您是不是从来没有了解过女人。”
一开口就是重磅炸弹,直接把贝吉特问懵了。
天可怜见,小时候是野人,之后在寺庙学习武功,就算是被赶出去之后也是一路追寻强者战斗的贝吉特,对女性的了解仅仅只是停留在下面没‘象鼻’,上面有两‘馒头’的程度,生理教育几乎为零。
“呃……多多少少还是了解过一些……吧。”
说到最后,贝吉特自己都不确定了。
而荻原沙优强忍着自己下体的不适感,微笑的看着贝吉特。
“是吗?没事的,毕竟‘无知者无罪’。没事的,没事的……”
说完,荻原沙优抹了抹眼角流出的泪水。
“反正一开始就决定好了……像我这种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前辈……”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啊?那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贝吉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不小心做了什么对荻原沙优不得了的事。
“其实,这种事情很容易解释。”
荻原沙优心里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指着贝吉特的不可描述部位。
“前辈如果想知道我的痛楚的话,就把药膏在您那‘不可描述’均匀涂抹一遍就知道了。”
说完,荻原沙优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再次躺在床上,并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脸,避免等会儿笑出声来。
具体内容就不说了,大家自行体会,如果有经验的也可在这段话下面留言,为广大书友科普一下。
只知道当天晚上,有一位笨蛋因为从未体验过的酸爽彻夜难眠。
‘我今天回来很晚,不用给我留饭。———贝吉特。’
荻原沙优拿起贝吉特早上留下的条子和几张10000日元的纸币。摸摸口袋里的钥匙,叹了口气。
‘真是个单纯的前辈呢。’
想起昨天贝吉特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青筋,荻原沙优感觉就算是鬼神也不过如此了。
钥匙放在桌上,却总觉得舍不得,最后还是重新放回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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