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么久,还没有知道你叫什么呢”。
张齐见到对方给自己鞠躬,便连忙扶了她一把。
“我叫瓦良娜·伊万诺维奇·马卡洛娃,我跟随的是养父的姓氏,而他特别喜欢这艘船,于是我的名就是瓦良格了”。
张齐在第二次搀扶对方的时候,非常清楚的看到了少女里面穿的确实是一件海军常服,这下子算是放了心。
这个港口管理十分严格,听老爷子说已经严格到自己领取一块新香皂都必须要登记,军装自然是不可能随便拿出来的。
估计应该是有着独特的技术能力吧,毕竟是从船厂长大的,这样一想也说得通。
张齐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瓦良娜小姐,你对这艘船熟悉吗”?
张齐问道
“当然了,我和那些叔叔们一样熟悉这艘船”。
这位白俄少女明显的愣了一下,就好像张齐问的问题是多么的直白。
“不过这艘船确实是有些锈蚀了,但是锈蚀的钢铁正在慢慢苏醒。总有一天,这艘活过来的船会再一次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大洋身上”。
少女面朝着大海的方向兴奋地挥了挥拳头。
“那么,瓦良娜小姐,时间不早了,不过我会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如果你有事情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张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防水军用手表,指针已经指到了11点的位置。
“那么很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最后一次向您表示我的感谢齐罗尔先生,我相信我们不久之后就会再见面的”。
少女又一次微微前躬。
“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觉得想要感谢我的话,就好好帮助神州完成这艘船吧”。
张齐微笑着说道,随后转头向着吊桥的方向走去。
“谢谢,我的余生确实都打算这么去做”。
少女看着远处那离去的背影,轻轻的说道。
随后,少女的身影在空气中缓缓消散,崩散为无数的光粒,那些光粒最后都慢慢的融入了舰体当中。
“不错的孩子”。
在那些光粒都消散之后,四个人影凭空出现在了甲板上。
不过诡异的是,那三个人就站在站岗战士的鼻子底下,但是那位哨兵却好似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挎着手中的81式步枪,一脸严肃着看着前方。
“看来我们几个都没看走眼”。
第一个人说话了。
此人身穿一身黑色长袍,上绣红色滚云纹,头戴冕旒,腰间悬挂着一柄华丽的配剑。
如果按民间的说法来说,此人浑身有帝王之气。
“张彦的孙子,不可能错的”。
第2个人也笑呵呵的说道。
第2个人身穿一身浅灰色中山装,是一位国字脸的中年人,不过脸色倒是很差,似乎是长期营养不良。
这位中年人的脸上满是坚毅之色,能看得出来是一位极为正直的人。
“那可不,这可是判官的孙子,我们六道府什么时候错过”?
最后的那个身穿一身白袍的男子笑着走了过来,不过头上戴着一顶有些奇怪的纸帽子。
“话说谢必安,你脑袋上的帽子呢”?
身穿黑色长袍的那位老者出言问道。
“那天给判官的孙媳妇送钱,没东西去装,干脆把帽子一块送走了,结果只能去一个多年供奉我的风水师家里借了一顶纸帽子,倒是给人家吓得够呛”。
白无常苦着个脸说道。
“最近想必挺忙的吧”?
旁边那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问道。
“不算太忙,都是正常的轮回转世罢了,扔进地狱的就一个——一个因为贪图一只名贵猫而害死了别人的老太太,前些天刚掉河里淹死,判官判了她去油锅地狱呆上五百年,我觉得有些判轻了”。
白无常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此等孽人,要是放在我大秦,必当诛三族”!
身穿黑袍的老人沉声说道。
“扔在我那个时候,我肯定一枪崩了她”。
那个中年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该受的罚一个都跑不了,你们说这些其实也没什么大用处”。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第三个人突然说话了。
“受罚倒是受罚了,但是总感觉不解气”。
第1个老人无奈的说道。
“法律讲究的是公正,虐待这种事情在现代社会是被完全禁止的,刑法的目的是为了警示他人不犯错,手段暴虐的话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此时第3个人也慢慢的走上了前来。
这是一位看上去很年轻的人,大概也就不到30岁的样子,个人卫生处理的十分整洁。
他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平和,但是却也能看出来内部所孕育着的无穷斗志。
此人身穿一件深蓝色夹克,打着蓝色条纹领带,看上去十分的整洁有精神。
在他夹克的左胸位置上,别着一枚精致的红星胸章,在这冬日的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听说邓布利多过两天要来神州,是给格林格拉斯小姐做检查,请问龙脉大人打算做些什么吗”?
谢必安看着这面前的三个人,两手作揖深深的一拜。
“邓布利多?我倒是听过这个名字,是西夷那边最厉害的人了吧,许琳打得过他吗”?
身穿黑袍的老人问道。
“据我们估算,现在也就只有白娘娘和林会长能和他打个平手了”。
谢必安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哦?那倒还真的是出人意料,需要我们出手吗”?
唰的一声,黑袍老人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配剑,谢必安顿时感觉这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
“是啊,好长时间没出手了,倒是想看看现在那些列强们都怎么样了”?
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说道,然后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把盒子炮。
“龙脉大人,您看”……
谢必安脸上抽搐着,心里想着这二位怎么这么不靠谱,不过还好,龙脉的大部分权柄现在都在第三个手里。
“需要我们出手吗”?
那个年轻人的声音里似乎也充满了战意。
谢必安僵硬的回过头,只见身后的那位年轻人身上的装束已经完全改变了。
一身漂亮的蓝色夹克已经变成了略微有些土气的土黄色棉军装,头上也戴上了嵌了一颗红星的皮帽子。
而他的身上,不知何时何刻多了一件白色的雪地披风,还有一支涂满了黄油,装好了瞄准镜的莫辛甘那步枪。
“阿嚏”!
此时此刻,在霍格沃茨的校长室里面,邓布利多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
“哦,原来是壁炉灭了”。
老人喃喃自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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