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今朝尽量忽视身上的挂件,一步踏出立于虚空。
十几个魔族本就被奥特曼打得鼻青脸肿,内伤严重,这会儿更是被强横的威压压制得气血翻涌。
男人一身玄衣云纹,侧脸冷如白玉,邪肆桀骜。
这就是玄冥龙族少君!不可招惹的存在!
众魔修不约而同的感到心悸!
慕今朝一手稳稳的环着许声声,漫不经心的看向底下的魔族。许声声也跟着看下去,十几个分神期魔修,目前尚不是她能对抗的存在,她也只是借助了最好的灵器投机取巧而已。
毕竟她现在只有金丹中期的修为,暂时也只能当一条咸鱼了。
身后云一到云十紧随而至,以时刻准备动手的姿势包围了十几个魔族分神期修士,奥特曼在云一等人的中间站得笔直。
为首的魔族修士如临大敌,脸色异常难看,却还不敢上前:“玄冥少君,你屠戮我魔族修士本就有错,如今我魔族修士……”
这人话还没有说完,慕今朝睨了他一眼,风轻云淡抬手就炫飞了他的脑袋,又炸成了血雾。
原地的花花草草全部都蒙上了猩红的色泽,妖冶诡异又骇人至极!
许声声静静地看着。
对面的魔族人人脸上惊恐,溅上了鲜血,他们这一批魔修是第一次跟玄冥少君打交道,怎么也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不都说正道修士满口仁义道德,最是讨厌魔族弑杀吗?怎么玄冥少君比魔族更像魔族呢?
慕今朝慵懒开口:“想杀就杀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所有魔修都是懵的!
那他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是冲上去打?还是不打?打肯定是打不过的,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冲上去会死,不冲上去也会死,前者叫壮烈牺牲!后者叫缩头乌龟。
他们不是怂货!他们愿意为魔族抛头颅洒热血!
领头的魔族修士顶着一张猪头脸,阴鹜开口:“一起上!玄冥少君不久之前才灭了我魔族甬城,此刻必定也是有伤在身,不过是个空壳子糊弄人,今日不杀了他,来日我魔族必定死伤无数!”
在他的煽动下,剩下的十几个魔族修士蠢蠢欲动。
许声声眼眸一暗,手忍不住一紧,阿朝身上有伤?
“本君命硬。”
慕今朝这话像是对她说的,他声音透着几分随意,风淡云轻又漫不经心,更是带着与生俱来的蔑视。
他即便身上有伤,也不是几个杂碎可以随意动手的。
剩余的魔族修士在犹豫之后选择一拥而上,一个分神期斗不过玄冥少君,那十几个呢?
一个化神期当真抵挡得住十几个分神期修士汇聚的魔气?
可事实证明,质量不行,数量也是没办法取胜的。
慕今朝暗金的瞳孔深不见底,带着让人生寒的杀戮与漠视。
他一抬手,原地又多了十几个西瓜头,再次炸成了血雾。
处理完这一波人之后,慕今朝一把推开了许声声。
许声声:“???”
慕今朝声音低沉:“别想占本君的便宜。”
许声声:“!!!”
她瞬间眼神炸裂!
她决定了!
她还非要将便宜占到底了!
她要牵手手!要抱抱!要亲亲!要推倒他!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许声声又蹭蹭蹭的往他身边凑。
不远处云一等人又在偷偷摸摸的看:“……她又过去了。”
这一次没等许声声蹭到他身边,慕今朝又抬手提住了她衣领子,冰冷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你不怕本君?”
许声声看他黑着脸,顿时委委屈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提着我,让我多没面子,那我没面子,你堂堂玄冥少君干这事儿也没面子啊……”
她这话一出,慕今朝只感觉有什么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看不清又分外熟悉。
这种不受控制的冲动,让他下意识回了一句:“别过来。”
许声声眨了眨眼,阿朝不记得她了,可也并非是完全没有感触。
可他越是让她远一点,她就要越是近一点。
许声声上前两步,拉着他的手坐下,语气很是认真:“你手受伤了,我看看,你别动好吗?”
慕今朝狭长的双眸看向她,长睫微颤,看似平静如水,实则带着几分焦躁又一团乱麻。
一边的云一等人看着自家少君乖乖的伸出手手,那表情简直是变幻莫测,一会儿平静如水,一会儿杀意沸腾,一会儿暴躁不堪,一会儿笑容诡异。
少君真的好可怕,他们真的好担心。
许声声认真的从兜兜里掏出各种自制纱布酒精棉以及药粉,她不是不想给阿朝吃灵丹,实在是那味道她不太想让他闻到,这手上的伤敷些药粉包扎也是一样的。
阿朝的手是极好看的,干净修长且白皙分明,说是白玉雕成的也不为过,断然是不能留疤的。
伤口处有一长条的口子,伤口处的血肉有些外翻,血迹跟着小拇指往下滴落,大约是方才整颗树爆炸的时候溅到的。
他总是和从前一样,受伤再重都不会吭一声。
许声声认认真真用酒精棉先给伤口清洗干净,血迹将酒精棉都染红透了,再次撒上药粉的时候,血迹一瞬间止住了,她在耐心细致的裹上纱布,顺带系了一个小巧可爱的蝴蝶结。
她借着上药的机会给他探查过了,内伤很严重,严重到随时可能吐血的那种,可慕今朝表面愣是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
慕今朝幽幽看向自己手上那个大得不行的粉色蝴蝶结:“……”
好丑。
他扭头不看,过会儿又偷偷看了一眼,还是好丑。
她手艺好差。
许声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抬头看向他:“手还疼吗?”
慕今朝沉默一瞬之后,漫不经心开口:“不过小伤,习惯了。”
哦。
那就是很疼。
以前阿朝也爱这么说,可实际上他就是很疼还死鸭子嘴硬,到后来她努力纠正他这个习惯,疼的时候是要说出来的。
说出来就有人心疼了。
抱怨归抱怨,可现在在她面前的是玄冥少君,大约是直说也不会听的大冤种。
许声声想了想,特别温柔的执起他的手,轻轻吹了吹:“我爹爹跟我说,很疼很疼的时候,吹一吹就不疼了……”
轻细的风拂过他手背,微微的凉意让他有些恍惚。
【慕今朝:媳妇儿给我吹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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