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能出来一下吗?”
下了班的阎埠贵,站在秦淮茹家门。
“阎叔,您有事?”
秦淮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撂下手中的浆糊,跟火柴盒外包装,走了出来。
秦淮茹自从出了丑,丢了工作之后,为人行事十分低调,甚至好几天都不出屋一次。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青丝变雪白,不禁感叹:这才多久啊,一个俏寡妇被生活折磨成了这般模样!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人。
青丝白发转眼间,几许沧桑在心头,愿秦淮茹真心悔过,此生还有春天。
“秦淮茹,我跟你说说小当的事情!”
“小当怎么了?她不会在学校惹祸了吧?”
阎埠贵稍作沉吟:“也不能算惹祸,只不过她的行为不太好······”
小当在学校里,竟然干起来替人写作业,收钱的生意。
起初,老师并没有发现,但随着小当的生意越来越火爆,班级上大部分同学上交的作业,全都出自一个人的笔迹,这事就露馅了,也瞒不住了。
寻问之下,小当是因为生活困难,吃不饱饭,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也不好太过责怪她一个小孩子,只能让同院邻居阎埠贵,回去找家里大人说道说道。
秦淮茹得知缘由,嘴上说着会教育小当,但心里却不这样想,反而沾沾自喜,自己的女儿真聪明,竟然能想到这般赚钱的主意,得赶紧打发了阎埠贵,回去找小当问问看她赚了多少钱。
还没等秦淮茹询问呢,屋里便传来小当撕心裂肺般的哭声。
那声音中透着凄惨,悲凉······
“小当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伤心欲绝的小当,秦淮茹慌乱的把她搂在怀中。
“妈,我攒的钱没了·······”
小当哽咽着,鼻子一抽一抽的说:“肯定是···是我哥偷走了,就···就···就他知道钱藏在什么地方!”
造孽啊!
阎埠贵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一句不差,想到棒梗这个已经走上歧路,废了的孩子,无奈的摇摇头。
小当哭的如此伤心,不少人家都听到了,那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好吧,不扯犊子了,其实不少人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秦淮茹如何安慰小当,都无济于事,小当帮人写作业好不容易偷偷攒点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就指望着这点钱用来交学费,顺便买点吃的,一下子被掏空了,换做谁都受不了。
“小当别哭了,你放心妈妈就是出去捡破烂,要饭,也要供你读书!”
秦淮茹自认吃了没文化的亏,从小就特别羡慕文化人,她一直以来的心愿是培养儿子棒梗,但棒梗不争气她又转而想培养小当,希望女儿将来能出人头地,给她这个当妈的争口气。
也好有一天能够扬眉吐气,堂堂正正的有底气站在众人面前。
听到妈妈的承诺,小当情绪这才渐渐稳定。
或许是知道自己闯了祸,棒梗一天到晚都没见到人影,秦淮茹是既担心,又气愤。
晚上,秦淮茹一狠心,把家里留着过节吃的白面给蒸了馒头,小当跟小槐花吃了白面馒头,一个个嘴甜的只喊世上只有妈妈好。(不对,刚查了一下,这首歌是88年才出来的!)
何雨柱得知这件事之后,暗道可惜了,棒梗若是偷别人的钱他还能运作一番,但人家偷自家的钱,与外人无关。
关键是,棒梗也不知怎么了,不来他家偷东西了,或许是冉秋叶天天在家,棒梗没机会吧。
隔日,棒梗是鼻青脸肿回来的。
作为棒梗的干爷爷,易忠海心里当时就咯噔一下,就怕棒梗在外面惹祸,他给擦屁股,他是真的怕了。
好在棒梗说只是跟人打架了,并没有惹出什么大乱子来,易忠海心底的石头这才算落下。
当时,何雨柱在场,看着棒梗闪躲的眼神,他可不信这事就那么简单。
秦淮茹本来有心教育一番棒梗,但见到自己宝贝儿子这般模样,什么话都堵在心口说不出来了,甚至还嘘寒问暖,心疼的直掉眼泪,典型的慈母多败儿。
果不其然,何雨柱的想法是对的。
棒梗趁着易忠海夫妻深夜熟睡之际,偷走了易忠海家里的现金,易忠海的手表,还有易忠海自行车轱辘。
等易忠海早上醒来,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棒梗早已不知所踪。
易忠海家丢了钱财,四合院里的人都劝他报警,但易忠海心里有些犹豫不决,他虽然怀疑是棒梗,但也不敢确定,如果一旦报了警,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如果真是棒梗所为,别看他才十五岁,但也够判他的了。
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柱敢肯定,这事必是棒梗所为。
“这事我看还是得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因为关系到咱们大院所有的住户,如果不报警这不是助长了社会上的歪风邪气么,小偷一看偷咱们院没事,还不得专门盯着咱们院的各家各户偷啊!”
“到时候各家被小偷光顾了,可别怪我没提醒大家啊!”
何雨柱的话,让一众住户豁然清醒,一旦涉及到自家的事情,谁也不能置身事外,都要求易忠海报警。
只有秦淮茹可怜巴巴的,微微摇头,用眼神偷偷暗示易忠海不要报警。
易忠海此时骑虎难下,就在他准备顺应民意的时候,棒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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