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何雨柱带着三个大爷直接走了进来。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义愤填膺的其他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直接把许大茂的屋子围堵得水泄不通。
一看到何雨柱,棒梗立马吓得就扔掉了手里的肉丸,直接一猫腰,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许大茂也是被吓得愣住了,看着何雨柱和三个大爷满脸怒容的样子,许大茂顿时慌了:“傻、傻柱,你想干嘛?”
不等何雨柱开口,外边人群里就有人嚷嚷道:“还敢问何主任想干嘛,你跟棒梗偷吃咱们的肉丸,我们今天非扒了你们俩的皮不可!”
另一边,秦淮茹和贾张氏婆媳俩站在人群外,听到那人的叫喊声,立马吓得脸色苍白:“怎么办,棒梗还真的跟许大茂一起偷肉丸了!”
何雨柱此刻都懒得亲自动手,转身对着三个大爷道:“这事,就让其他人解决他俩吧,你们说呢?”
三个大爷也正在气头上,当下互相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同意。
三大爷直接一挥手,对着外面的人群嚷道:“这两个畜生,真的好大胆子,你们都给我上!”
说完,何雨柱带着三个大爷就走到一边看戏去了。
剩下的人此时都火冒三丈:“特么的,这些肉丸可是今晚的硬菜,我们还没尝呢,居然就被许大茂跟棒梗给偷吃了,真是找死!”
紧接着,这些愤怒的人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呼啦啦地全部涌进了许大茂家。
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直接揪住许大茂的衣领,然后狠狠一耳光就抽到了许大茂的脸上。
顿时,许大茂一侧脸上就留下了五道鲜红的巴掌印,同时脸颊也高高地肿起。
许大茂又慌又怒地盯着那个壮汉道:“你......”
可不等许大茂话说完,那壮汉直接一拳就打在了许大茂的面门上。
下一秒,许大茂只觉得鼻子一酸,殷红的鼻血立马喷涌出来。
与此同时,许大茂嘴唇一张,吐出两口碎牙来。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其他人也纷纷上前,对着许大茂拳打脚踢,揍得许大茂两眼直冒金星,脚下一软,直接瘫软在地。
另一边,棒梗也没能逃脱,直接被人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
随即,狠狠一巴掌就直接扇在棒梗脸上,把棒梗打得原地足足转了一圈。
还没等棒梗站稳,另一人抬起腿,一脚踹在棒梗小腹处。
哇的一声,棒梗只觉得五脏六腑如同翻江倒海般,一张嘴,把刚才吃下肚的肉丸子全部吐了出来。
见状,门外的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急得哭出声来,奋力拨开人群跑了进去。
“求求你们,别打了,棒梗还是孩子啊!”
在秦淮茹哭求地拦住其他人时,贾张氏一把抱住地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棒梗,哀嚎震天:“我苦命的孙子啊!”
然而,尽管如此,大院里的其他人根本不买账。
其中一人直接一把推开秦淮茹,另外的人纷纷上前,抬脚就向着棒梗踹去。
这下子,就连贾张氏都没能幸免,转眼间,身上就挨了七八脚,痛得贾张氏又哭又叫的,凄惨无比。
眼见棒梗被人打得就剩一口气了,秦淮茹急得直接就跪在了何雨柱面前:“柱子,我求求你了,放过棒梗吧,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眼见何雨柱不为所动,秦淮茹立马往地上不断重重磕头,嘴里哭喊着:“柱子,我给你磕头了,你大人大量,原谅棒梗吧。”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人打死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三个大爷连忙看去,果然就看见许大茂和棒梗被打得满脸是血,两人倒在地上浑身直抽搐。
顿时,三个大爷有些慌了,凑到何雨柱耳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柱子,我看他们俩今晚被打得也够呛了。
你高抬贵手,放他俩一马吧?”
见状,何雨柱这才点点头,淡淡地开口道:“行了,今晚就到这吧。”
听到何雨柱发话了,所有人连忙停手,但随即还有人觉得不解气,便狠狠地朝着瘫倒在地的许大茂跟棒梗脸上吐了口水。
就连护着棒梗的贾张氏也没能幸免,被人吐得满脸唾沫。
紧接着,何雨柱发话道:“都回去继续吃席吧,别都挤在这!”
闻言,所有人立马听话地陆续离开。
等到人群散得差不多了,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顾不得磕破流血的头皮,一路从地上爬到贾张氏身边,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棒梗,顿时哭嚎起来。
见状,何雨柱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哭什么哭!?他们这都是咎由自取!”
听到何雨柱的训斥,秦淮茹立马闭上嘴,大气也不敢喘。
随后,何雨柱转过头看向三个大爷:“今晚他们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听到这话,三个大爷立马明白了,一个个点头哈腰:“柱子,这事你决定就行!”
“是啊,我们都听你的!”
何雨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淡淡道:“我刚才看胡同口的公厕卫生不咋样。平日里,那所公厕不都是咱们院里的人轮流打扫的吗?”
说着,何雨柱一指地上的许大茂跟棒梗:“从今往后,就让他俩专门负责打扫厕所吧。”
过了几天,大年初五。
寒冷的北风笼罩了整座京都。
在秦淮茹家,床边的破洞窗户外,刺骨的寒风正在不断呼呼地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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