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先要解决掉御灵宗之事,回头还有些布置,或许会待上几个月吧。”
墨漓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失落,却也隐藏的很好,可心底还是悠然一叹,‘还是要走么……’
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韩煦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一个葫芦和两只酒杯。
“来,陪我喝一杯。”
说是一杯,可他倒起酒来,却非常吝啬,两只酒杯中,都只有浅浅的一小杯而已,顶多数滴……
墨漓见状,没好气道:“你可真是小气。”
韩煦哭笑不得,这猴儿酒连他都无法喝下一整杯,何况是墨漓,即便这猴儿酒再是柔和,他也怕把墨漓给撑爆了。
不过韩煦相信,只要喝下此酒,对墨漓的修炼,定然会有着极大的裨益。
“你喝过就知道了,这可是好东西,喝完之后,你便在此地安心闭关。”
听他如此一说,又吸了吸鼻子,墨漓眼前一亮,没再迟疑,举起酒杯来,与韩煦碰了一下,豪爽的一饮而尽。
虽然只有一小口……
猴儿酒才方一入腹,墨漓的面色便涨得通红,身体一阵燥热,内力一阵翻涌。
韩煦见状,倒也不是太过担心,猴儿酒最大的好处便是容易吸收,只要不过量,根本不会有爆体而亡的危险。
以墨漓的实力,这点猴儿酒定然无碍。
他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床榻说道:“速速去修炼吧,否则怕是要浪费了。”
墨漓已是满面涨红,额头之上已然沁出了香汗,她银牙一咬,强忍着体内的不适,瞪了韩煦一眼,娇叱道:“你先出去!”
韩煦有些莫名其妙,他还打算为其护法的,不过还是耸了耸肩,迈步朝外走去。
确定韩煦已经走远,墨漓立马站起身来,飞速的来到了床榻之前,将自己的衣衫尽数除去,只留下了一个粉色的肚兜,这才盘膝而坐,开始修炼。
她的皮肤之上,一颗颗豆大汗珠狂涌而出,眨眼间便浸湿了下方的被褥。
体内的那股燥热,使得她浑身颤抖。
她紧闭起了双眸,呼吸粗重,挺翘的睫毛不断的颤动着,进入了修炼状态。
很显然,韩煦还是低估了猴儿酒的药力。
尤其是对习武者而言,这猴儿酒的药效,要远胜丹药!
仅仅只是那么一小口,便让墨漓难以消化了。
在墨漓那如玉般的脖颈上,此时还戴着一根红绳项链。
而在项链的底端,正镶嵌着一颗鸽蛋大小,漆黑如墨的玉石,刚好垂在她那挺翘的双峰之间,伴随着着胸口的起伏,若隐若现。
……
三日后,鹿鸣山洞府前,韩煦一袭黑袍,腰间还悬挂着那枚遮蔽天眼术的玉佩,正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数道人影。
他只是独自一人站在此地,除了依旧在闭关的墨漓外,其余人在他的吩咐下,全都返回了羊角村。
韩煦静静的伫立着,在他的前方不远处,共有五名修仙者。
而且,这五人全都是筑基期的修为,修为最高者,更是达到了筑基后期。
其中一名身材瘦高的筑基初期修士,满眼凶光,指着韩煦,声色俱厉的喝问道:“便是你屠杀了我伍家之人?”
他双目赤红,眼中满是杀意。
两日前,他还在御灵宗修炼,有族中子弟来报,祖父带着一众家族子弟外出,第二日依旧没有回返。
得知此事后,他立马询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在知晓祖父是去灭杀凶徒未归时,他便知道事情不妙,所以立马找了自己的同门师兄一同前来。
眼下伍家算是彻底落寞,必定会青黄不接。
独独留下了他这名刚刚踏入筑基期的子弟。
他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
韩煦却是压根没将此人放在眼中,扬着眉毛,一副嚣张的模样,不屑的说道:“你伍家的一群废物上门挑衅,杀了又怎样?想要报仇?也不看看我身上的服饰?还真是没点眼力劲啊……”
他身上穿得乃是独秀峰亲传弟子服饰,当初北宫玥只是毁去了令牌,并未将弟子服饰收回。
瘦高青年色厉内荏的低吼道:“鬼灵门弟子服饰又能怎样?这可是我御灵宗地界。你还不束手就擒,还想以一敌五不成?”
他话虽说的凶狠,可压根不敢独自出手。
因为他完全看不透韩煦的境界。
更何况,家主的实力可是比他要强多了。
韩煦懒得搭理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名身披兽皮的筑基后期修士,面带玩味的询问起来,“道友也想将我拿下?”
那刚踏入筑基期的伍家弟子,不认识他身上的服饰很正常,可那筑基后期的修士,不可能不清楚这身服饰代表着什么。
兽皮壮汉拦下了瘦高青年,凝眉打量着韩煦,半晌后才有些忌惮的说道:“独秀峰银月标记……你是北宫长老的亲传弟子韩煦!”
韩煦有些意外,没想到对方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看来经过云阙堡一事,自己还真是出名了。
他微笑颔首道:“正是韩某,不知御灵宗的诸位道友前来,可有什么吩咐?”
确认了韩煦的身份,兽皮壮汉眉头皱得更深,看向韩煦的目光充满了忌惮。
他忌惮的不仅仅是北宫玥,还有韩煦自己的实力!
当初韩煦在炼气期击杀筑基期之事,早已传遍了宗门,眼下更是击杀了一名筑基中期,看其模样,还分毫未损,这如何不让人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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