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嫁给我,嗯?”手指轻抚着她嫣红的脸颊,安沐辰轻声问道,气息因方才的激吻而有些不稳。
云倾倾垂下眼眸,避开他的眼神:“安沐辰,这件事过些日子再说好不好?若是哪天我……真醒不过来了,难道你真要娶一块灵牌吗?”
安沐辰在她脸上流连的手停住,眼眸也垂了下来,还一会儿才轻轻道:“倾倾,我不会让你有事。”
略哑的嗓音隐约带着他也无法察觉的轻颤,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离去,他至今却完全没有办法,那种束手无措的感觉一点一滴地在心头凌迟着。
云倾倾笑了笑,偎入他的怀中,安静地听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没有说什么。
“倾倾。”安沐辰拥着她的手突然收紧,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轻声唤道。
“嗯?”没有抬头,她含糊轻应。
“我们过几日便成亲吧。”将她稍稍搂紧,安沐辰轻声道。
云倾倾沉默了下来。
“倾倾,那日在外公那里,取你掌心那滴血与你掌心交融时一是为了以内力将你心脉护住的,另一是巫族首领的一种誓言。
据传我们巫族先人曾是对令人歆羡的患难鸳鸯,一生只认定彼此,本以为会相携到老,却不料男方背叛,女方虽心殇之余将男方驱离,却也在自己的孩子即下一任的巫族首领血液中种下情蛊,并让那孩子起誓一辈子若是遇到一生至爱便与那女子以掌心血交融立誓,一生不离不弃也不能背叛,如若背叛,便会被体内的秘术反噬,终身受折磨。这样的做法后来就在巫族首领中流传了下来,只是慢慢也变了味,虽还是会种下情蛊,但若不触动它它便不会对人体产生任何的伤害,但是若触动它一旦有二心便是终身受折磨,因而也鲜少有人愿意冒险去与心爱的女子去立那白首之约,种情蛊也就慢慢演变成一种及冠之礼的形式而已。
那日你既已将手交与我,意味着我这辈子只能认定你云倾倾一个女人,若是生了二心,便会被体内的秘术反噬,终日受折磨。所以无论你愿不愿与我成亲,我这辈子也只能有你这么一个女人了。”
云淡风轻的一番话荡入心底,绵绵软软地,云倾倾本能地将他抱紧,忍不住开玩笑道:“既是血液交融,那情蛊会不会也传到我身上来了?我身上也有那秘术在,那岂不是意味着我这辈子也只能跟着你了?”
安沐辰将她下巴抬起,望向她,神情淡淡:“不跟我你还要跟着谁。”
云倾倾不依,反手搂着他的脖子,侧头笑问:“你先告诉我是不是嘛。”
安沐辰眉尖轻挑:“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没道理我吃亏让你白占便宜的。”
“看也知道你不会吃亏的,就会跟我来阴的,那要是我哪天不小心爱上了别的男人我岂不是很惨。”望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云倾倾不满地嘟嘴抱怨。
“那我可没办法,所以为了以后少受点苦,管好你这里。”
安沐辰说着抬手覆上她的心脏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无名指微微扫过她胸前柔软的顶端。
一股酥麻感从他指尖下划过全身,云倾倾脸颊瞬间爆红,一把将他的爪子挥了下来,“爪子少乱动。”
安沐辰轻轻笑了笑,清雅的脸上表情很是正经:“只是意外。”
云倾倾不自在地努了努嘴:“谁知道呢?”
安沐辰轻笑,手抬起便要再次覆上某处,云倾倾身子一扭避开,连声道:“打住打住……”
安沐辰也没难为她,收回手,笑道:“真把我当成登徒子了?”
“没把你当成,是你本来就是。”云倾倾笑着转头应道,又将话题导回了方才的问题上,“依你这么说,那若是哪天你失忆了爱上了别的女人怎么办?难道也得终生受折磨了?”
“那不失忆不就没事了。”
“现在谁说得准,要哪天一个没留神撞墙上恰好撞伤了脑袋,失忆了,然后你忘了我,恰好这时有一位温柔体贴的女孩子在你身边嘘寒问暖,你就不知不觉沦陷了呢?难道那时你们巫族的那个什么誓言还要跑出来起作用?”云倾倾不以为意地说道,心底却是微微地揪紧,生怕安沐辰起疑。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就得赶紧在我爱上别的女人之前出现,然后想方设法地让我爱上了你呗。”抬手一把将她捞回怀中,安沐辰说道。
还是没能套出什么有用信息,云倾倾有些气急:“那要是我呢,若是失忆的人是我你恰好那时不在身边而我的身边又恰好出现一位风度翩翩长得比你好看又比你温柔体贴的男人出现,我就爱上他了怎么办?难道那时我也得整日受秘术反噬了?那得多亏,又不是故意的。”
安沐辰轻睨她一眼:“我在你爱上他之前出现。实在不行,就让你也吃点苦头,反正如果真有那样的情况出现,我不好受也不能让你太快活不是?”
“招惹了你这样的人真可怕。”云倾倾不满地撅撅嘴,反手抱住他,轻蹭着他的胸膛,闷着嗓子有些撒娇的意味:“我就举个例子而已嘛,又不会真能怎么样。况且,像这种失忆的话脑子里都没了那个人了,那情蛊岂不是也就识不得什么了,所以即使真不小心和别的人一起了,那也不会反噬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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