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要我亲自喂你?”安沐辰说着作势便要喝下那药。
云倾倾吓得赶紧将那碗抢了过来,转头瞪了安沐辰一眼:“干嘛呢你,小胖还在旁边看着呢。”
说着抬头望向小胖柔声道:“小胖,你先出去找无非哥哥玩,姐姐喝完药待会儿再找你玩儿。”
小胖似是有些不甘愿地撇了撇嘴,却也还是乖乖应道:“好吧,小胖去找哥哥玩,姐姐要好好吃药赶紧好起来哦。”
安沐辰看着小胖圆摇着圆滚滚的小身子慢慢消失在房间后,望向云倾倾,眉眼含笑:“这么急着将小胖支走莫不是真要我亲自喂你?”
云倾倾横他一眼,伸手将那药碗接过:“我是怕小胖单纯的性子被你给污染了。”
边说着边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完了吐着舌头连声呼苦。
安沐辰接过喝空的药碗递到一边,看着她又是吐舌又是皱眉的,无奈地笑了笑:“又不是第一天喝药了还这么怕苦。”
“我也不想啊,可是真的很苦,刚才真应该让你尝尝看你还在一旁说大话。”云倾倾一边吐着舌头一边不满地说道。
安沐辰望了眼她吐出来的小舌尖,眼眸微微一眯,突然俯下头。
“我倒想尝尝是不是真有那么苦。”略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舌尖已被他噙住,细细纠缠着。
云倾倾脸颊倏地变红,瞪向安沐辰,安沐辰好看的眉眼染上清浅的笑意,温暖干燥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眼皮,唇上却是愈发紧密地纠缠着她。
“今日这药味道怎么有些不同?”尝到她唇内未散的药味,安沐辰微微皱眉,轻轻放开她,问道。
云倾倾横他一眼:“药不是你开的吗?怎么了?不对劲?”
安沐辰轻轻摇了摇头,眉峰却依然微锁着:“也不是,说不上来。”
那药味隐约有些陌生,却似是有些熟悉,那味道太淡,他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否曾见过这味药,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今日给她开的药方与前两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药味……
安沐辰皱了皱眉,端起那被云倾倾喝得只剩下一点药渣的碗闻了闻,而后又尝了尝。
云倾倾看着他略显凝重的神色,忍不住握紧了他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那药有问题?”
安沐辰不语,只是望她一眼,而后轻执起她的手,替她把脉。
云倾倾不敢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慢慢缓和的神色。
“安沐辰,那药没什么问题吧?”看着他似是松了一口气,云倾倾轻声问道。
“应是没什么问题才是。”安沐辰轻声应道,低头与她贴面亲热了下,而后慢慢放开她,“你现在房里坐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安沐辰从房里出来便径自走到了厨房,无非熬药的药渣还没有倒,安沐辰将那盖子掀开,低头闻了闻那药味,将未倒完的药倒了些出来尝了一小口,味道与方才云倾倾喝的药一样。
安沐辰往那药渣望了眼,用筷子将那药渣拨弄了下,却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微悬着的心也就慢慢安了下来,兴许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安沐辰回房时云倾倾看他神色与方才并没有什么不同也就没问他去哪儿了,看他方才望着那药碗凝重的神色,估计是到厨房去了,不得不说,安沐辰虽是心细如尘,但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心底虽这么想着,云倾倾倒是没敢说出来,她这么三番两次地给他下药,估计他对这药的问题早已是敏感得不行,她若是这么一问,安沐辰指不定又得给她翻旧账了,作为前科累累的人,还是不要去没事找事才是。
安沐辰看云倾倾今天难得精神不错,外面天气也不错,虽是依然有些冷,但阳光明媚,云倾倾自回来后便一直在府里憋着没能出去过,于是也就放下今日的事务,带她去郊外踏青。
“安沐辰,你今日转性了?怎么突然生起这么些浪漫情怀来了?”被安沐辰攥着手在微冒绿芽的田野间行走,云倾倾望着他清雅好看的侧脸,忍不住道。
她在府里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也没见他哪天说要带她出府透透气的,今天还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沐辰回头一把将她揽过,捏了捏她的鼻尖,语带无奈:“不带你出府又整日唠叨,带你出府了又开始嫌弃怀疑起我来了。”
“只是觉得奇怪嘛,我又不是一天两天惦记着出府了也没见你哪天带我出来了。”
“整日像只小病猫走没两步就气喘吁吁的能出府吗?”安沐辰说着突然揽住她的腰,云倾倾只觉得脚下一轻还没来得及惊呼人已被安沐辰带起,从眼前清冽的湖面飞掠而过,落在了湖中央停着的小木舟上。
以为戴着草帽的老伯正撑着竹筏在湖中悠闲划摆,看到安沐辰便朗声问道:“慕容公子,好久不见。”
云倾倾疑惑的眼神落在安沐辰身上,什么时候改叫慕容公子了?
安沐辰却只是朝她笑了笑,并未应她,而是淡淡与老伯打了声招呼,便让老伯将竹筏撑到对岸的湖心岛去。
湖心岛稀稀落落地散落着不少屋子,看来像个小村子,而且不小。
上了岸安沐辰拥着她往那些村落间走去,路人遇到不少村民,都热情地与安沐辰打招呼,看着与安沐辰算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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