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只在一念间,叶问天很快便想到了办法,连掐诀都免了,直接用法力凝结出一道定身咒,心中默念一声“爆”。
铭文一闪而没,瞬间爆开,力量径直传导至身周十几丈方圆。
在场除了拉着叶问天手的叶梓萱以外,所有人都被当场定住,连躺在地上的那十几个士兵也不例外。
中年人在士兵抬起枪的时候已在心中惊呼“我命休矣”,但是片刻后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
疑惑间下意识眼珠子乱转,入目所见,好像其他人也是尽皆不能动了,什么情况?!
见状,叶问天暗道还好及时控制住了场面,不由想到定身咒对普通人群攻效果还不错嘛。
下一刻叶问天却将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那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士官。
伸手一指便是一道剑气飞出,瞬间洞穿了此人的眉心,红白相间的液体流出,其眼中当即失去了神采,明显是不活了。
又转头扫视了周围一眼,所有人都被叶问天冰冷的眼神和刚刚的神魔般手段给吓住了,生怕也被洞穿眉心。
当然,首犯已诛,叶问天这下扫视仅是为了震慑,转而挥了挥手,解了中年人和几个学生的定身咒。
“没事了,走吧。”
说完叶问天便自顾自的拉着叶梓萱回身往衣铺的方向走去,中年人和几个学生自然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也不敢多说话,很明显已是被刚刚的一连串状况给吓到了。
只留下一众士兵被定在了原地,眼睛咕噜咕噜的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事件是从工人总会那边爆发过来的,这边才刚刚波及到,所以一路回去也没有再碰到其他的部队。
叶氏衣铺闻讯才刚刚关上门,李根生有些担心叶问天两人,此时正在大厅内等待,耳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
李根生小声的问道,言语间有些忐忑不安。
“根生叔,是我。”
“……”
听到是叶问天回来了,李根生才暗自松了口气,连忙将门打开,待叶问天领着众人进去,又将门重新关上。
“刚刚真是多谢你了!”
“是啊!真得好好谢谢你。”
“多谢先生搭救!”
“……”
中年人开口感谢,那几个学生闻言也是连忙附和。
“回身拉我是因,救你是果,不必言谢。”
中年人听到这话,脸上带着思考的神色,片刻后好像悟到了什么,又转而开口自我介绍道:
“在下周树人,还未请教先生贵姓?”
听到其自我介绍,叶问天险些破了功,不过想了想又释然,此时的鲁大文人应该是应军校的邀请前来讲课的,人在淞沪理所当然。
当下也是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让鲁大文人当场懵逼的话。
“你就是那个真硬核本核,民国第一段子手,写出那本《论“他妈的!”》的周树人?!”
叶问天一边说着还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咳咳~玩闹之作,让先生见笑了。”
鲁大文人虽然不懂什么是真硬核本核,但也能听的出调笑之意,那本书本来也是不上台面,于是只能颇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
随后大家互相介绍,聊了好一会儿后,叶问天才明白,原来鲁大文人经军校邀请讲课后,担任了老师一职。
今日恰逢事件发生,遇到自己的几个学生被追杀便想护下几人,于是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这五个学生也不简单,都是工人总会领导阶层的孩子,上了蒋光头的必杀名单。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言的鲁大文人有些无语,你说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你想问,你想问就问呗,非要拐弯抹角…随后鲁大文人就对着叶问天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就是想问问,你经常写文骂人,留下笔名周树人,被骂之人通缉你时,你是如何能厚颜无耻的回道“抓捕周树人和我鲁迅有什么关系?”,如此腹黑是如何练就?还请传授传授。”
“……”
叶问天还一本正经的做势行了个礼,闻言的鲁大文人当场石化,周围在场的所有人俱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尤其是他的那几个学生,笑的最是欢畅,甚至连眼泪都了笑出来…
此时的鲁大文人只能一言不发,顿觉自己这第一腹黑段子手好像有些名不符实?!
靠!今日算是遇到对手了,被调笑了半天还不知道如何回,你比我还腹黑吧?!我鲁大文人愿意称你为最强!
经过了叶问天的一阵风趣,众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拘束,开始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
叶问天和鲁大文人天文地理、历史古迹、人文风俗都谈的深刻,众人插不上话,只能各聊各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日落月升,很快便来到了晚上。
“今晚大家先在此处住下,明日看情况再行离开,哦~对了,食宿费记得给,莫要忘了。”
“……”
这是叶问天习惯性的调侃,鲁大文人一行尽皆被怼得有些无言以对…
吩咐李根生收拾出几间空房后,叶问天就抱着已经睡着的叶梓萱上了楼。
……
月上中天,淞沪城外急匆匆赶来一行队伍,领先的是一辆全黑的别克,后面跟了五辆军用道奇,后面坐满了士兵。
城门口驻守的部队见到这一行队伍,连忙行礼放行。
进了城,没一会儿这一行车队就经过了那一群被定住的士兵旁,见情况诡异,车队立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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