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礼礼脸色一黑,“跟我有什么关系。”却忽略了陆衍正怎么会对项氏的事情这么清楚。
“应该是其他人啊!”
陆衍正单手揣进口袋中,眸光轻淡地从她脸上扫过,轻飘飘地甩出一声,“哦……”
项礼礼莫名,这哦是什么意思?
确定了要去德国的行程,项礼礼要过去帮忙Victor的事情,但她也不知道会在那里停留多久,若是两天以上的,那么她独自一人绝不想住在酒店里面。
在德国的房子还没出售掉,项礼礼先打了电话过去,托人找帮佣去打扫,随后便开始准备行李,后天出发。
这边她忙忙碌碌的,陆衍正在另外一边却是心中略烦躁,来回走了两趟,也弄不清心里烦的是什么。
直到坐下之后,漫无目的地拿着笔在手中转了会儿,脑中思绪渐渐明了起来。
在他放下笔的那刻,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在项礼礼办公室的那幕,那个叫做姚廷的男人同她挨得极近,两人凑头在一块讲话。
越想越烦躁,陆衍正回避着心底隐隐升上来的醋意,从椅子上来抓过了边上的外套,另外一只手拿过桌上的手机边走边拨号出去。
“老三,出来喝酒。”
韩佑最近正被郑媛那个女人缠得头疼,另外一边,炸药桶的电话一直都是打不通的,他再将电话拨过去她们公司,那边的人却一直说炸药桶还没回去上班。
韩佑心里头也是烦躁得很,接到陆衍正的电话之后便乐颠乐颠地出发了,去喝几杯酒解解闷。
项礼礼要收拾的东西没多少,提溜好了一个满满的行李箱,随后便洗澡去了。
直到入睡的时候都不见陆衍正的身影,她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辗转了会儿,迟迟无法入睡,总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入睡,屋里空调开得很暖,她往身上裹了裹棉被,再蹭蹭柔软的枕头,期待着睡意降临。
十多分钟后,项礼礼再度睁开了眼,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心想,兴许是卧室里面灯没有全部关掉的原因。
于是目光又移到了床头,散发着微亮光芒的小夜灯上面,坐起身来伸手过去关掉。
顿时一室黑暗,项礼礼舒了口气,告诫自己要早点入眠,明天还得早起。
于是再度躺下去,盖上被子,闭上眼。
将近半个小时候后,床上的人幽幽地睁开了双眼,项礼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抗拒不了心中的疑惑,坐起身来,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掀开被子下床踩着鞋子往外走,动作利落流畅。
心中却是纳闷着陆衍正今天在忙什么,怎么这个时间点了还没要睡的意思?
手握上门把的时候她犹豫下,想着一会儿到书房要怎么说才显得比较自然点?
嗯……
边想边拧开了门把走了出去,这个时间点……十二点多了,要不问问看他喝不喝牛奶?
不对,陆衍正不喜欢喝牛奶的。
揣着各种想法走到了书房门口,在看到半开门里面一片黑暗时,项礼礼顿住了脚步,面上怔了怔。
不在?
她站了片刻,返身又往楼下走去。
客厅的灯开着,但楼底下却是没有半个人影。
项礼礼双手揣在口袋中,在沙发边上坐了会儿,低下头来思考自己没事半夜从床上下来做什么。
她毅然站起身来,真是无聊,该睡不睡,在这里瞎晃什么!
上了楼梯,走到一半是项礼礼又停下了脚步,在阶梯上定定地站了会儿,出尔反尔地又回身下楼,打开大门直奔车库而去。
果然,车库里面陆衍正的车不在,她愣愣地站了会儿,不明白为什么心中忽然有空落落的感觉。
直到屋外的冷风将她吹得打了个寒颤,项礼礼抿了抿唇,转身回房间去。
整整一夜陆衍正都没回来,项礼礼半梦半醒的,直到天亮后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沉睡过。
起身来时,看着身边的床铺平平整整完全没有人躺过的痕迹,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直到她吃完早饭准备上公司去,陆衍正都没回来,今天接送她的是陆衍正的司机。
项礼礼沉默地坐在后座上,神情带着一丝郁,不知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现下项礼礼心中有些沉闷,说不清萦绕在心头的郁气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这样低沉的情绪,一直保持到了午饭的时候,因着移交手头上工作的原因,项礼礼和姚廷在秘书室碰上了。
因着昨天没翻译完的邮件,两人便相约一起到餐厅吃饭。
高层管理的餐厅和普通员工的餐厅不在一层,但上去二楼的餐厅却是要经过一楼的普通员工餐厅。
袁文宜在看到姚廷和项礼礼并肩行走的身影时怔在原地,小艾本是拉着她要往食堂窗口的方向去,却见她呆呆地朝着一个方向看着。
于是小艾也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在看到那俩人影时张了张嘴,表情微变。
今天的小艾不似昨天般,看到好友黯然的表情就立马安慰她男人多得是,她小心地拉了拉袁文宜的手,小声道,“你放心啦,他们俩绝对不是一对。”
袁文宜疑惑地看她,“你这怎么知道?”
“呃……这个……”小艾眼睛转了转,总不能说是早上去人事部的时候偷听到的八卦吧。
原来之前来经理室送文件的这个美女便是总裁女儿,SK的总裁夫人,怪不得她们经理对她那么客气,并且她还经常和姚廷一起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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