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礼礼思来想去,“我找个机会,尽量今天跟他说说啊!”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觉得今天是个适合的时机。
不敢想象,陆衍正得知事情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项礼礼酝酿了下想,她只跟他说,自己检查出可可能靠近心脏的地方生长了东西,需要手术?
或者而说,她身体不舒服查出了问题什么,检查一下发现需要手术……
项礼礼只觉得头要炸了,坦白也是,不坦白也是。
坦白了要怎么说?等手术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她以前的病历,随后便会知道她先前隐瞒欺骗他的所有事情。
不坦白,等手术完再跟他解释?
这又是麻烦,就像鲍尔说的,要是手术期间除了什么意外,还有负责得起?
医生是绝对不敢担这责任的,项礼礼长吐口气,不知自己要用什么方式来跟陆衍正说这事的好。
听起来简jian单单的,无非就是跟自己的丈夫说,我生病了需要动手术,你得留下来照顾我。
又或者通知一下,我好像身体里长了一点东西,要做手术拿掉,告诉你一声。
在他们眼中估计就是这么jian单的一件事情,鲍尔不知项礼礼以前和陆衍正纠结的过往。
只纳闷着,为什么她这么固执的要将自己生病的事情瞒着家人,瞒着丈夫,宁愿让朋友知道也不愿意让最亲的两个人知道。
项礼礼无从解释,当初奔着德国过来,除了想治病之外也是渴求新生的。
过去抛却了,现在再同鲍尔提起这些诸多的前程往事,未免太过累赘。
她现在只想着,用怎样恰当的方式才能告诉陆衍正,病情这件事。
她这边还没想好,陆衍正和温慎言已然谈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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