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貌以及姜家几位高手无不面色巨变,深吸了一口冷气。
杀公共人屠?
尼玛,这也叫最简单的办法?
公共人屠,当世公认的修行界最强者之一。
甚至,不是之一,而是昆仑虚修行世界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你丫竟然说杀了他,还说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不是你们脑子出问题了,就是我他妈耳朵出问题了。
姜貌等姜家的几位高手心里骂娘不已,奶奶个熊,如果不是前些日子陈玄霜逼姜家做出了那个选择,姜家何至于现在背腹受敌?
你丫现在跑来出主意,还以为是有什么良策呢,原来是出这么大个馊主意。
不过,对方是南国的两位强者,其中一个更是陈玄霜的父亲,无论怎样,姜貌也不敢将这些情绪表现出来。
“咳咳,陈先生真是一针见血,说到了关键点上,可问题上,共工人屠乃我修行界成名百年的绝世强者,当今天下能与之抗衡之人寥寥无几,若非如此,三清宗也不会成为天下第一修行宗门,入世之后,三清宗也不可能成为亚洲最大的力量,想要杀共工人屠,简直难如登天。”姜貌说道。
“只要是人,总能被杀死。”陆行舟一脸决然的说道:“我们调查过,共工人屠依然还处于金丹境范畴,并没有突破到传说中的元婴期,他的强大,在于领悟了飞剑。”
姜貌苦笑道:“这就够了,共工人屠的飞剑,不说千里之外取人首级,数十里外取人首级却是一点都没有吹嘘,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我等与之抗衡,还不能靠近他身边,就已人头落地,如何杀他?”
“我们南国的高手,会倾巢而出,姜家高手也不少,咱们虽然会付出一定的代价,但只要斩杀了共工人屠,三清宗便失去了主心骨,一旦共工人屠死去,龙家、轩辕家族以及其他宗门和世家,都会自立为王,到时候再逐一破之,天下一统指日可待。”陈振生说道。
“话虽如此,可你们应该知道,要杀共工人屠,难如登天。更何况三清宗并非只有共工人屠一人,公共家族的金丹境强者数量就不输我们任何家族和宗门,再加上三清宗宗门内的其他金丹境强者,这个宗门的实力根深蒂固,不可撼动。而且,就算我们真能杀了共工人屠,可咱们双方付出了太大的代价,事后也只会给龙家和轩辕家族那些势力有机可乘,给他们做嫁衣罢了。”
姜貌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所以,两位的目的虽好,但实行起来却是难如登天。”
陆行舟眉头一沉,道:“说到底,姜家还是爱惜羽翼,想要在这场战争中能全身而退啊。这种侥幸心理,姜家主认为适合这个时代吗?”
姜貌眉头一皱,有些不喜。
他乃姜家当代家主,自身实力也是非凡,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加上陆行舟和陈振生两人与陈玄霜的关系匪浅,他又岂会如此给对方面子?
可现在,陆行舟说话却让他不喜,他自然不爽,皱起了眉头,淡淡看着陆行舟道:“陆先生此言何意?数年前你是亲自领教过共工人屠的飞剑的,据说当时共工人屠并没有出面,仅仅只是一道剑意便将你重创,怎么,数年不见,陆先生自认为可以从共工人屠的飞剑下逃走第二次?”
陆行舟笑了起来,望着姜貌道:“我现在虽不及共工人屠,但共工人屠想要杀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姜貌闻言大为不服,道:“如此说来,陆先生也有所突破,早已成为了当世强者了?”
陆行舟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蔑视,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怒火。
一股凌厉的刀意,骤然间从陆行舟身上释放了出来。
房间里,无风自动,偌大的会议大厅里面,所有姜家的高手,包括姜貌在内,都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剑意从陆行舟身上释放出来,然后,每个人心头都是一凛,只觉得一股刀意悬在脖子后面,令人不寒而栗。
哪怕是姜貌这种金丹后期的强者,此刻也生出一种不敢轻举妄动的恐惧感来,只觉得自己倘若是动一下,坏了房中的气息平衡,那股凌厉的刀意就会疯狂的向自己吞噬而来。
而这股刀意,又是如此之强悍与纯粹,仿佛可以斩灭世间一切,令姜貌都生出无法抗衡的恐惧感来。
所有姜家之人,无不一脸骇然的望着陆行舟。
这一刻,他们总算明白了,为何南国久久没办法被灭掉,为何南国在如此势弱的情况下还能屹立不倒,原来南国也有这样的超级强者存在。
“我这样的刀意,虽有可能及不上共工人屠的飞剑,但想来也相距不远了。”陆行舟收敛了身上的气息,漫天刀意收敛,很快消失无形。
姜貌等姜家一众高手暗自松了口气。
再次望向陆行舟之时,眼神已有所不同。
陈振生笑着向姜貌道:“修行之道,如学海无涯,没有谁是永远的天下第一,只要我们能聚集起来足够的人手,再配合一些有利的战术,要杀一个人,并不是不可能。”
姜貌有些心动了。
陆行舟如此强悍,与陆行舟名气差不多的陈振生应该也不逊多让,如此强者联手,再加上姜家的几位老祖,灭杀共工人屠应该有几成胜算。
最关键的是,还有一个陈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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