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非洲的魔法,艾克其实了解的不多,无论是霍格沃茨还是投靠老伏的那些家族,都没有收录多少非洲魔法。
欧洲人固有的骄傲让他们打心底看不上非洲的一切,甚至觉得那种魔法出现在自家珍藏的魔法书籍上是一种亵渎。霍格沃茨里的介绍也不多,只言片语罢了。所以,哪怕从一开始艾克就已提高了警惕,也还是在不知不觉间吃了点暗亏。
狼头人身怪物应该是某种召唤魔法,毕竟他们很像传说中埃及死神阿努比斯的军队;红色的血雾可能是非洲独有的魔法,攻防一体,甚至还有诅咒的力量。
体内的魔力稍稍有些阻碍,很微弱,但在对魔力很敏感的艾克而言,又很明显。原本经过雅典卫城橄榄果的强化,魔力已如臂使指,这一点点生涩,自被艾克轻易发觉了。
“诅咒?”
艾克想着,但也没太在意。左手蓦地握拳,金线随即缠绕在身,落在脚下和红土稍一接触,就发出“滋滋”的声音,一缕缕黑色也从脚底冒了出来,眨眼的功夫就被金线消融。
在艾克驱除诅咒的时候,那些巫师们也没有闲着,各种诡异的魔法疯狂的袭向艾克,却只把他周身的防护打得好一阵晃动,虽有裂缝,但转瞬便消失了。
艾克不慌不忙,任由他们把防护打得哐哐作响。表情凝重,魔杖在空中轻轻划过,缕缕金线落在脚下,形成一个巨大玄奥的魔法阵。踏在上面,法阵发出柔和的金光,一个个深奥的古代魔文纷纷亮起。
把魔杖横在身前,右手紧握,搭在左手的虎口上,艾克的双眼一闭,随即猛地睁开,脚下的魔法阵飞快的扩大,几乎是一瞬间就把所有人都纳入其中。
“不好!”老巫师喊道,其它人也察觉到不妙,齐齐用出了全力,一时间各种诡异的魔法冲艾克飞了过来,像一张网,把他牢牢在笼在中间。
艾克却淡淡一笑,猛地举起魔杖,又一道魔法阵自脚下升起罩在空中。同时左手向前五指张开,周身的防护随即飞快扩散,竟形成了一道银白色的光环。
“驱散!”
话音一落,上、下两个魔法阵金光大作,那些袭向艾克的魔法像被阳光照耀的积雪一般,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缩小,直至消失。
“消融!”
再一声,狼头人身怪物原本前冲的身体随即一顿,在众多巫师震惊的眼神中,自下而上化作黄沙洒落在地。同样一挥衣袖,黄沙却聚集成一个个身穿金甲的骑士,手中长剑直指向那些巫师。
“踏、踏、踏……”
骑士脚步整齐,手中长剑闪着寒光,两三步后陡然加速,狠狠的刺向那些巫师。巫师们大惊,下意识的脚步大乱,用起了幻影移行,身体随即消失在原地。
艾克早就看出来了,他们所施展的是临时的反幻影移行咒,需要巫师站在固定的地点才能维持效果,如今在骑士们的威慑下乱了阵脚,反幻影移行自然不攻自破。
只是,等这些巫师在出现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还留在魔法阵的范围之内,那些骑士的威胁并没有消除。
老巫师是唯一没有被骑士攻击的人,红雾护在周身,骑士剑砍在上面只能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被腐蚀了一样。艾克也没想着用这么简单的手段就解决这个老巫师,他明显和其它人不是一个层次的。
隐隐的,竟有些邓布利多的感觉,虽说仍有不足,却也不多了。
“你不应是默默无闻,说出的名字!”艾克冷冷说道。
“巴巴吉德·阿金巴德。”老巫师平静说道,周身红雾涌动,时刻对抗着源自头顶和脚下魔法阵的攻击。
“哦,我知道你。”艾克说道,“应该是去年的时候,是你接替了邓布利多成为了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会长,难怪……”
“不过,你和邓布利多还有很大的差距。”
“我知道,不然你早就被我擒住了。”阿金巴德回道,右手一张一握,一根魔杖随即出现。
艾克见状挑了挑眉,也露出了笑意。
“魔杖?呵呵,这才有意思……”
话音一落,手中魔杖猛地前挥,阿金巴德也同时挥动魔杖,一金一红两道硕大的光柱随即撞在一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于耳。
光芒刺眼,大量的火花从光柱交接的地方向周围迸射,打在骑士身上就是一个窟窿,落在巫师身上也能换来一声惨叫或者咒骂。他们下意识的向魔法阵的边缘躲去,把中间广阔的区域留给对波的两人。
也是巫师战斗的一种传统,只出现于那些顶尖巫师间的对决。看起来很傻,却可能是唯一能够在正面战斗中分出胜负的方式。
你一道魔咒我一道魔咒的战斗方式对顶尖巫师而言更像是切磋,那些魔法几乎不可能击中,他们会不断的幻影移行,在改变自身位置的同时寻找对方的轨迹,对艾克和阿金巴德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像那样的战斗,不夸张的说他们可以打上一整天而不会被一道魔咒击中。
现在的情况不同,阿金巴德很清楚艾克可以很轻易的杀死他带来的那些巫师,特别是在这两座巨大魔法阵出现后,更是如此。现在,那些巫师就已没有丝毫的反击之力,只能狼狈的躲避那些金色骑士的攻击。因为他们发出的魔咒,根本无法阻挡那些骑士的攻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有这一种办法才能拖住艾克,让那些巫师能够坚持的久一些。而对艾克来说就更简单了,他只是把阿金巴德作为一块试剑石罢了,又有什么方式比对波更直观呢?
对过了,就比他强,同老伏和邓布利多的差距就越小。
对不过,就代表他还需要努力罢了。
艾克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对波的结果,当反幻影移行咒被破解的时候,他就可以离开了,对波细说来也是一时兴起。这又和阿金巴德不同了,他的压力还是很大的,毕竟那些还在狼狈躲避骑士攻击的巫师,还需要他把他们完好的带回去。
在各方面几乎没有差距的情况下,心态的差异就成了胜负的关键。
渐渐地,光柱的交接处缓缓的向阿金巴德的方向移动,阿金巴德的额头也流出了汗水,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他很清楚,自己就要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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