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真像是魔幻电影剧情,足以媲美小型高强炸弹的光球穿透了他的身体,飞出他身后把一栋三层楼炸毁成平地,他却没有伤到分毫。
由于月亮的格外明亮,我很容易就看清了一切。当光球快贴到他胸口时,他的衣襟震荡起了一圈波纹。像是湖面泛起的涟漓,身体似乎变成了水般荡漾起波涛。波涛把光球吞没了,接着他的后背飞舞起水样的液体,光球完整的透出,呼啸着扑向远处的小楼。
太奇怪了……由于震惊,我有了片刻的茫然,一动不动得保持攻击姿态定住。
在这足以致命的茫然失神间,他并没有攻击我,只是饶有兴趣的欣赏我的表情。
待我回神后,他又做了更让我掉下巴的动作,他一步一步,缓慢朝我走来,应该坚不可催的六杖光牢,却仿佛只是一圈好看的光圈,连同着不可触摸的月光,一同只是滑过他的腰际,没有留下丝毫。
六杖光牢还留在原地,可他已距我不到三米。
他依旧咄咄逼人:“带你来的人是谁,说!”
“你是鹦鹉啊,只说这一句话吗?我又不是聋子,听到了——!”我嘲讽道。
输人不输势,在尸魂界活了近六年,也和虚战斗了三四年,心智都得到了无数洗练,我不会再表现出自己服软的一面。即使面对那只冰寒森森恨意澎湃的冰龙,我都没退缩过。
为了大家,我必须战斗下去!
“既然听到了,就告诉我吧,我可以不杀你就离开。”
“哼!你不杀我,不代表那群和你一起来的虚不杀我。你以为是三岁小孩吗?我不会说的。”
他眯起酷似野兽的眼眸,说:“我确实不想杀你,但你的自大在逼迫我。”
我仰头,骄傲的缓慢站起:“我可不自大!”伸手一指:“白雷!”银线穿透他的脑门,消失了。可阻止不了他加快的步伐。在距离变得无比接近前,他撮手成刀,朝我腹部猛刺来。青灰的手掌呈现出金属破空的呼呼声,凛冽如同利刃。
铛!羽扇撑开,牢牢挡下。但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不由后退,直到他把我压到墙壁边。
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鬼道伤不到他?就连缚道也无法将他禁锢,太奇怪了?
我艰难的问:“你……为什么……要袭击训练场?”之前我吃下一颗止痛药,就算身体伤得再严重,也不能影响到思考和说话,因为事情总有些不对,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让我迷惑不已,如果要了其中的解的情况,我就必须要套他的话!
伤口慢慢麻痹了似的,当疼痛不再影响到说话时,我无惧的对上他的眼问道:“你的目的是要杀光全训练场的人吗?为什么,他们不过只是一群普通的学生,杀了他们就以为全尸魂界就会被你的血腥手段吓倒吗?你以为把群虚带到这里开野餐会,吃饱喝足的它们就会感激你,以后把你当老大任你驱使吗?天真!傻瓜!白痴!”
我知道,他不像表面上那般冷静镇定,只要寥寥数言切中要害他就会暴跳如雷的反驳。
失去理智的人和喝醉酒的人,都容易说实话,而且容易多说实话。
果然他的喘气声都粗鲁了许多,恶狠狠的说:“我天真?那你呢,为了保护同伴,所以硬着头皮留下拖住我吗?你应该知道你我实力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吧?!真是大胆却愚蠢的想法!你该感觉到了把,那群虚正在袭击你的同学们,没准就像你说,那群虚正在开野餐会,哈哈!愚蠢的小丫头,不自量力!”
他没说话,只用另一只手臂横扫过来,做回答!几道酷似风刃的无形气浪扫来,将我站的地面上划出深深的横沟,背后的青石墙壁都粉碎出一个大洞。
疑惑归疑惑,我还是双手砍在他手腕上一扭,趁他吃痛一松似翻身往上跃,险险躲过这一击,跳越到某栋高楼墙壁上,双脚发力一蹬,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他拔扇而冲去!
既然鬼道不能伤到他,那么就用武术和羽扇吧!
修兵:有没有人听我说话啊!谁去救救她啊!我大吼大叫着,在一群撕杀的激战中挥舞着双手,无人回应。
由于战斗越发激烈,大家都红了眼,就像天空的满月,在我眼里,它是那样的红,仿佛地面泛起的浓烈血尘将它沾染了似的,小道高楼都渲染在一片血红和森白的腥烈气氛中。训练场变成战场,也许在某些新生的眼里,这里就是修罗地狱。
我哀求着碎蜂队长去派人去救落音,可她果断的拒绝了。隐秘机动队只来是一小队十几人,他们分成了两组,一组保护新生,一组启动打开穿界门。没有多余的人手,即使落音面对的可能是此次虚群袭击训练场的罪魁祸首,她也没办法,保护学生才是最重要的。
新生们大部分早吓得泪流满面,或是祈祷或是抱头,挤在一团瑟瑟发抖,如同一窝受惊吓的小狗崽。唯一强些的是恋次、吉良和小桃,他们虽然脸色发青,却和青鹿、蟹泽一起听从小队长的安排,让同学排好队伍,等待穿界门的开启。
倾角和天满均拔刀,跟在十一番的席官和海燕大人后面砍杀着连翻想要袭击开启穿界门的队员的虚群。
藤安席官和美亚子席官在为数名重伤的学生治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