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无明知道即墨无轩此时在烦恼什么事,所以过来和他聊聊。
“大哥,你在想大嫂,对吧?”
“至今为止,她还不能足以让人相信。”即墨无轩没有隐藏心事,直接说了出来,其实也想找个人聊聊,因为憋在心里实在不好受。
“因为大嫂起死回生,所以你才说她不足以让人相信吗?那么我换个方式来问你,如果大嫂死了,你是不是就相信她不是暗桩了?”
“这……”
“大哥,我知道你谨慎,没有十分把握的事,不会轻易相信,但这一次大嫂能幸运的活下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难道你希望她用死亡来证明自己不是暗桩?”
“不是。”
“既然不是,你何必烦恼这件事?就算大嫂真的是暗桩,那又怎么样,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大可以想尽办法把她变成自己的人,只要她成了自己人,所有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啦!要是她真的成不了自己人,别忘了,你是谁,只要喜欢就好。”
听了即墨无明这些开导的话,即墨无轩烦乱的心绪一下子通畅了许多,不再去烦恼这些问题,转而问其他,“那些袭击我的蒙面人有眉目了吗?”
即墨无明点点头,说道:“深雨已经找到那些黑衣人的尸体,他们都是中了你的掌力而死,从他们身上的特征可以判断的出,他们是江湖上收钱买命的杀手,至于是谁出的钱,还需要继续调查。”
“从夏侯煌身上查起。”即墨无轩能从无数的可疑者之中挑出最关键的人,可见心思敏锐之最。
“知道,我已经让海枫去查他了,不管幕后者是不是他,我都不会放过他。”
正事说完,即墨无明又扯到千蝶舞的事来,若有所思地说:“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大嫂的体质怎么会和姜旋的二叔相似?我已经查过了,大嫂在没有嫁给你之前,一直都呆在千家,因为是庶出,所以饱受欺凌。听说她胆小却弱,哪怕是大点声跟她说话,她都会吓得浑身发抖,但自从半年前一场大病之后,大嫂就仿佛变了个人,性子也变了,不再胆小如鼠,这一点从她敢骂夏侯煌那件事可以看得出来,若她真是个胆小的人,又怎么敢骂夏侯煌?”
“你刚才还劝我说‘喜欢就好’,怎么现在问题比我还多?”即墨无轩冷冷的反问,其实心里也很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不愿意去追问太多,因为问题过多,怀疑就越多,怀疑越多,他的心就会烦乱。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啊!”即墨无明笑呵呵的应道,然后一脸奸笑地说:“看来我这个大嫂的地位已经巩固咯,就算她是暗桩,她也是我的大嫂,是不是啊,大哥?”
即墨无轩不回答,只是冷眼瞪了他一下,然后陷入了沉思。
暗桩,其实也没什么,就当是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鸟,如果鸟儿飞不出去,又能怎么样?
夏侯煌得知被蛇咬到的人不是即墨无轩,而是千蝶舞,气得是火冒三丈,又疯狂的乱砸东西,“可恶,还以为即墨无轩这次死定了,想不到他的命怎么大?”
夏侯然坐在房间里喝茶,虽然事情落败,但他却不像夏侯煌那样怒火朝天的乱砸东西,而是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夏侯煌砸了半天,怒火还是没散去,看到夏侯然还能悠哉的喝茶,于是急躁地问:“太子皇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
“为什么没有?”夏侯然轻悠的反问,继续喝茶。
“即墨无轩没死,死的是千蝶舞,我们花了那么多银子,费了那么大的劲,结果连即墨无轩一根头发都没伤到,你不觉得生气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胜败乃兵家常事,失败了都要狂怒一番,人生漫漫,你能怒得几回?更何况生气有什么用,生气也改变不了事实,倒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思考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话虽然是怎么说,但我还是很生气。即墨无轩的命怎么就那么硬呢?”夏侯煌没有夏侯然那样的处事之态,只要想到即墨无轩还好好的活着,他就火大。
夏侯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说来,“即墨无轩如果真那么好杀,你觉得墨城堡还有今天的实力吗?墨城堡财力惊人,天下有不计其数的人想吃这块肥肉,而他在生意场上又得罪了一些人,所以想杀他的人可谓是多如牛毛,但是他现在依然还活得好好的,这就足以说明他的能耐。”
“哼,再有能耐,他还是个人,又不是神。”
“对,你说得对,再有能耐,他终究是个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就好办。这一次杀他不成,我们可以下次再杀,当务之急是要把尾巴擦干净,别让即墨无轩查到是咱们派出去的杀手。”
“太子皇兄,我明白了,我立刻就去把知道这件事的人处理干净。”夏侯煌说做就做,站起身,要走出门。
“等等。”夏侯然喊住了他。
“太子皇子,还有什么事吗?”
“擦尾巴的事我已经让人去做,你不必费心了。你刚才说死的人是千蝶舞,对吧?”
“是啊,死的就是那个贱人。现在想想,其实也不错,即墨无轩没杀成,杀了这个女人也好,正好能出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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