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香一听到是即墨无轩的声音,吓得浑身发抖,心惊胆战的推门进去,低头细声地说:“大堡主。”
她还是第一次早上来伺候大夫人梳洗见到大堡主,太可怕了。
“不要吵醒大夫人,让她好好休息。”即墨无轩只是简单交代了两句,然后转动轮椅离开。
即墨无轩走之后,翠香才敢抬起头,稍微看看眼前的场景,发现屋里一片狼藉,乱得不成样子,柜子里的衣服、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都撒仍在地,就连瓷瓦碎片也有。
如此壮烈的场面,让人难以想象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奇怪,大堡主就算和大夫人行房,也不至于把房间搞得怎么乱吧?
想到这些事,翠香脸一红,立即停止,不让自己再去乱想,生怕吵醒千蝶舞,所以暂时没有收拾房间,而是悄然退下,到外面等着。
即墨无轩直到中午才现身于账房之中,而即墨无明此时早就在忙活,看到即墨无轩来,于是调侃几句,“大哥,你从昨天晚上就失踪到现在,去哪里了呀?看你容光焕发、精神万分的样,一定是好事,为什么不带上我呢,真没兄弟道义?”
“睡觉也要带上你吗?”即墨无轩因为心情好,所以和即墨无明幽默的聊上了。
“睡觉,在哪里睡觉能睡得怎么有精神、有活力,告诉我啊,下次我也去试试?”
这话让即墨无轩听了好不爽,冷怒地回答,“在你大嫂那里睡,你要不要去试试?”
即墨无明脸上的表情全都僵硬了,干笑地说:“不了不了,那个我可没胆子去睡,还是留给你自己睡吧。”
石青云这会正好走进账房,听到了这样的谈话,窃笑出声,讥讽道:“你要真敢去睡,恐怕十条命都不够睡啊!”
“石青云,我发现你的嘴把最近非常臭,是不是已经好几天没有漱口了?”即墨无明气愤地质问,很不爽石青云拿这件事来开他的玩笑。
“没有啊,我这个人向来很爱干净,一天要漱口几次呢,怎么可能几天没有漱口?”
“既然天天漱口,为什么嘴还是那么臭?如果你得了口臭症,我不介意帮你去请个大夫瞧瞧。”
“不劳费心,我没得口臭症,我看你倒是得了糊涂症,要不要我替你找个大夫瞧瞧呢?”
“石、青、云。”即墨无明火气更大了,咬牙切齿的怒吼,然后冲过去,直接对石青云出拳。
石青云身形一闪,闪到书房外面,边闪边哀苦叫喊,“喂喂喂,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今天的行为太不君子了吧?”
“把你打一顿之后我再跟你谈谈什么‘君子论’,看招。”
“你来真的啊?”
“打架还有打假的吗?”即墨无明火气很大,非要痛打石青云一顿消气不可。
石青云没辙,只好还手,和即墨无明在院子里火热打了起来。
即墨无轩懒得管他们,随便拿起一本账本来看,谁知所拿起的是玉石类的账本,看到账本里写着的各种各样的名玉,让他想起了莫飞羽送给千蝶舞那快楼兰漠玉,心里有点不爽,于是冷漠地下命令,“来人,把徐总管叫来。”
暗藏在书房外的护院,听到这个命令,立即去把徐总管叫来。
徐总管得知大堡主要见他,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赶来,然而进了院子却发现即墨无明和石青云在打架,本以为他们是在切磋武艺,可越看越不像,于是好奇地问问:“大堡主,石公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收拾一个欠扁的家伙。”即墨无明怒吼地回答,继续打,表面上出手很重,其实暗自很有分寸。
“我看欠扁的人是你吧,我看你最近火气太盛,需要调节调节。”石青云玩味的反驳,和即墨无明打着玩玩。
“我看需要调节的人是你。”
“我各方面都很好,不需要。”
“我觉得你非常需要。”
“……”
徐总管看得是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干脆不管他们,走进账房之中,来到即墨无轩面前,抱拳鞠躬,恭敬地问:“大堡主,不知您要我有何事?”
即墨无轩一边看账本一边冷漠地说:“大夫人醒来之后,你到宝库搬几箱珠宝、玉石去给大夫人挑选,拿最好的给她,如果她全喜欢,全给她。”
“是。”徐总管虽然觉得这事情有点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多问,乖乖去办这件事。
除了皇上之外,他还没见过大堡主给任何人送东西,看来大夫人在大堡主心里的位置不一般啊!
石青云此时还在外面和即墨无明打,看到徐总管从账房里出来,于是就过去问问:“徐总管,大堡主找你何事?”
“大堡主让我到宝库搬几箱珠宝、玉石给大夫人挑选。”徐总管如实回答。
这时,即墨无明刚好要打过来,但听到徐总管说的事,立即停手,也发问:“难道我大哥转性了,知道该怎么做能讨女孩子欢心?”
“二堡主,这个问题您还是去问大堡主吧。我得去宝库了,先行退下。”徐总管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好无奈离去。
即墨无明问不到答案,转而去问石青云,“喂,平时你的心眼最多,这件事你怎么看?”
石青云没好气地回答,“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大堡主越对那个女人用心,就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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