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关系,你看看你,脸色那么暗沉,黑眼睛又重,你这跟玩命有什么区别?”
“没那么夸张。我七天七夜不睡觉都没事。”
“什么,七天七夜不睡觉,你还真当自己是神仙啊?不行,吃完午餐,你必须给我去休息。”
她说了一大堆,但他还是觉得无所谓,轻淡地说:“现在还不能休息,一会有很重要的事做,今晚也有。”
她知道所谓的‘很重要的事’是什么,即便再想让他去休息,也只好把时间推一推,“那好,过了今天晚上,你给我好好去睡觉休息。”
“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回众香阁了,记住,一会出账房的院子之后,要慌慌张张地走回去,装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行。”
她带着一丝尴尬,明知道他的意思不是这个,但她还是要强烈反驳,“我,我哪里有做贼心虚?”
“只是叫你装,又不是说你真的做贼心虚?一定要演得逼真一点,否则很难骗得过对方的眼睛。去吧。”他用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很舍不得她走,但又不得不让她走
千蝶舞确定即墨无轩没有中毒,这才放心地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往外走,当走出账房的院子时,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态,装出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快步的往众香阁走去,走几步又回头看一样,似乎在害怕什么?
翠香、翠竹在院子外面等千蝶舞,看到她出来了,而且还一副慌慌张张的样,顿时感到很疑惑。
翠香稍微大胆一点,小跑地追上千蝶舞的步伐,问她:“大夫人,您怎么了?”
“没,没事,我们回众香阁。”千蝶舞紧张结巴地回答,担心自己演得不像,所以尽量表现得慌张一些。
其实她是真的害怕,她怕自己走了之后,即墨无轩会出事,虽然她没有把化骨粉拿出来,但她却不能确定即墨无明有没有留下了一点?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免得功亏一篑。
千蝶舞慌慌张张的样子,如数落到莫飞羽和断山的眼中,两人深感不解。
“主人,大夫人不是去给大堡主送膳吗,为何回来的时候如此惊慌?大夫人那个样子,摆明是做贼心虚,难道她真的为了能活命,对即墨无轩下毒了?”断山问道,脸上隐约带着得意的邪笑。
“别轻易下结论。”莫飞羽没有那么快做下结论,而是继续观察,看着千蝶舞消失在视线中,着实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惊慌失措?
虽然他不知道千蝶舞为何如此惊慌,但他可以确定,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
没多久,整个墨城堡里的人都忙得一团乱,即墨无明以及三君子都带人四处搜寻,似乎在寻找什么?
莫飞羽走过去,拦住一个仆人,问他,“请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大家都这般焦急?“
仆人心急如焚的回答,“大堡主在账房之中无缘无故消失不见,二堡主和三君子都快急死了,这不,让我们所有人在堡里寻找大堡主。这说来也奇怪,大堡主明明在账房里,怎么会突然不见呢,而且他的轮椅都还在账房里呢?”
断山一听,激动地问:“那账房之中有留下什么痕迹吗?”
“痕迹?听说有一堆白色粉末,就堆在大堡主的轮椅上。莫公子,小的就不跟您多说了,还得帮忙找大堡主呢!”仆人说完,又急急忙忙地去寻人。
仆人一走,断山就来到莫飞羽身边,满脸兴奋,低声地说:“主人,那堆白色粉末极有可能就是大堡主,而大夫人之所以如此慌张,肯定是因为对大堡主下毒了,大堡主中了化骨粉,被化成了一堆粉末。主人,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不费吹灰之力就除掉了大堡主。”
莫飞羽没有断山那么兴奋,严肃地提醒他,“别高兴得太早,即墨无轩是个狡猾之人,说不定他又是在将计就计。”
“主人,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今天晚上再次潜入大夫人的房间,找她问清楚。”
“是。”
千蝶舞慌慌张张的回到房间,二话不说,将所有的婢女都支退,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坐等。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等,等那条大鱼上钩。
此时整个墨城堡乱成一团,所有的人都在寻找即墨无轩,闹得是沸沸扬扬。
农可妮按耐不住,想出去帮忙找人,但是农开山不让,阻止了她,“可妮,你给我好好呆在房间里,哪都不准去。”
“爹,大堡主失踪了,如果是我先找到大堡主,那么墨城堡里的人就会对我不一样的,也许这是我赢得大堡主好感的机会。爹,你就让我去吧。”农可妮极力哀求,一心只想找机会接近即墨无轩,赢得大夫人的宝座。
就算暂时当不上大夫人,她也要做个妾室,到时候再慢慢争大夫人的宝座。
“你连墨城堡的路都没摸熟,去找什么人?万一不小心闯了禁地,我看你是去送死。你死不要紧,可别把我也牵连进去。总之不准你去。”
“爹……”
“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绑着,明天一早让人把你送回家。”农开山说什么都不让农可妮出去瞎搞。
农可妮没办法,只好乖乖在房间里呆着,气愤地打砸东西,心里实在不甘。
白白丢了一个怎么好的机会,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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