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夏侯煌把话说完,皇上就厉声呵斥他了,“是谁让你去动墨城堡的?谁跟你的权利,你说?”
“父皇,您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难道还怕区区一个富商之家吗?只要父皇一声令下,儿臣立刻带兵攻入墨城堡,将墨城堡的财银如数充公。”
“哎呀呀,这简直就是强盗之为,想不到尊贵无比的皇家之中,竟然有此等匪徒,真是令人汗颜。”即墨无明刚好走到大殿外边,听到夏侯煌这番话,于是嘲讽反驳,当走进大殿之后,并不下跪,只是简单拱手握拳,向皇上行礼,“叩见皇上。”
夏侯煌一看到即墨无明,火气就大,没得到皇上的允许就站起身,嘶吼大骂,“即墨无明,这里皇宫大殿,不是墨城堡,你休得嚣张。”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墨城堡之中就可以想多嚣张就多嚣张,是吗?”
“你……”
“如果七皇子是此意,那为何这般动怒呢?”
“即、墨、无、明,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刚才在水月庵的时候,千蝶舞那个贱人已经说得够天花乱坠了,你不必再多说。父皇……”夏侯煌骂完即墨无明,立即想向皇上进言,但是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皇上不让夏侯煌再多说,怒吼的命令他,“够了,你给朕闭嘴。”
不过夏侯煌偏是要说:“父皇,墨城堡都已经欺负到皇家头上来了,您还放任不管吗?若再不管,他日这天下就成墨城堡的了。”
即墨无明阴冷一笑,镇静自若地说:“皇上,七皇子先是预谋杀害我大哥和我大嫂,事败之后又如此污蔑墨城堡,皇上圣明,还请皇上给草民做主。”
“即墨无明,我哪里有污蔑墨城堡?我的确是想杀即墨无轩和千蝶舞,但他们不是没死吗?还有那个即墨无轩,明明双腿无恙,却要坐轮椅欺骗众人,欺骗圣上,你们早已犯了欺君之罪,却还如此嚣张,该当何罪?”夏侯煌强烈反驳即墨无明,把话说得已经够清楚了,还要再向皇上说一边,“父皇,那个即墨无轩根本就不是个无能行走的废人,我们都被他给骗了,此等欺君大罪,岂能饶恕?”
即墨无轩双腿无恙――这个消息令所有人都震惊至极,夏侯然和皇后刚走到大殿外边,听到这个消息,因为过于惊讶,脚步都停下来了,慢慢消化这个突然来的消息。
“即墨无轩不是个双腿残废之人?”夏侯然忍不住低声的自言自语,眉头紧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一直以为即墨无轩是个废人,所以在谋划的时候会将此事算计在内,然而每一次他的计划都以失败告终,他原本以为是墨城堡实力太强,现在才知道是不够知己知彼。
皇后很快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想要迈步走进大殿之中,但是夏侯然却把她拉了回来,劝说道:“母后,七皇弟此次犯的错非同小可,轻则会被消掉皇子的身份,重则性命不保,若是我们此时进去,必受牵连,不如静观其变,再想其他的办法。”
“也许我们进去求求情,你父皇就会念在父子情分上,法外开恩呢?”皇后还对皇上有所幻想,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
“父皇如今只想长生不老,凡是破坏他此事的人,他绝不会轻易原谅。一直以来,父皇炼制长生不老药所需银两,多半是从墨城堡那里得来,他绝不会为了七皇弟而跟墨城堡翻脸,所以我们进去求情是没用的,反而会受到牵连。”
“可是煌儿他不就完了吗?”
“母后,您放心,儿臣会想别的办法救他。”他应该在昨日就把七皇弟关起来才对,只可惜,晚了。
经过商定,夏侯然和皇后都没有进大殿,而是在外面的角落听。
皇上得知即墨无轩并不是个双腿残废之人,虽有不悦,但却没有在即墨无明面前龙颜大怒,只是稍稍问问:“二堡主,此事当真?”
即墨无明镇静自若,轻巧回答,“皇上,我大哥十年前确实是双腿已断,只是数年之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一位精通医治断骨的高人,方能重新站立。然而我大哥却已经习惯坐在轮椅之上,即便双腿复原,但他还是不喜欢行走,故而以轮椅代步。请问皇上,个人喜好,也犯了皇家之法吗?”
简单的一个‘个人喜好’,就把皇上给难住了,“这……”
夏侯煌看到皇上犹豫了,强烈争辩,“父皇,您可别被他人三言两语给蒙蔽了,即墨无轩分明是犯了欺君之罪,你要重重的治罪于他才是。”
“七皇子,古人有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今日所知之为,也该治罪才是。虽然我大哥大嫂没死,但你预谋杀害他们,却是事实。”即墨无明用简单的话语把夏侯煌的嘴堵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微微抬了一下头,脸上的表情略严肃了些,带着一丝威胁,对皇上说:“皇上,七皇子今日差点杀我大哥和大嫂性命,又多次血口喷人,出言污蔑,更是常常到墨城堡挑事端,还请皇上给我们一个公道,否则我们就自行讨回公道。”
“即、墨、无、明,你……”夏侯煌气得是咬牙切齿,可又无言以驳,只能干生气。
“七皇子,莫要生气,因为该生气的是我们才对。我大嫂身体不好,被你今日这般折腾,想必是吓坏了,难道我们不应该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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