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判官啊!司盛楠转头去看还在挣扎打滚的狗,才看清他嘴巴里塞了个硕大无比的盘子,上下一卡,刚好卡在嘴里,他咬不合也吐不出,难受的很。
“喂,你先把东西取出来再说,再这样,就把它卡死了!”司盛楠忍不住开口唤那个还在算的判官。
他扭头看了一眼,不以为意的说,“不要紧!死不了的,最多背过气去!万一我松了,它又偷吃我的烤鸡怎么办?”
“你不松,万一它真死了怎么办!”她叹口气,然后按住他的册子道,“别翻了!你是惩罚不了我滴,还是先把我的狗给放了!”
“啥,还有本判官惩罚不了的?”那判官不服气,一下跳了起来,“你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是阎王殿下,金口玉言答应我留在地府的,所以,你判不了我什么,我,也只有阎王殿下能判!”她如是说道。
判官愣了愣,“你就是那个祸害?”
“你说什么?!”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祸害?
“嗯,果然祸害!”点了点头,判官干脆站起来,把册子重新塞回去道,“走,跟我到阎王面前评理去,既然你说我判不了你,那便让阎王来判你!”
“嗯,果然祸害!”点了点头,判官干脆站起来,把册子重新塞回去道,“走,跟我到阎王面前评理去,既然你说我判不了你,那便让阎王来判你!”
阎王轻抚额头,斜靠在座椅上,一条长腿架起,半蜷在胸前,看上去风情万种。
这才离开多大一会儿,又来了,还是跟不同的人来!
“阎王殿下,请您为小臣评理,这……这野鬼纵容恶狗偷吃了小臣私藏已久的鸡,还口出狂言,请阎王发落!”判官到底是吃这碗饭的,虽然有点糊涂,可是告起状来,一点都不糊涂。
看了眼司盛楠,又瞧了下那条卡着干流口水的狗,微蹙眉道,“怎么回事?”
“阎王殿下,也请您为民女评评理!”她有样学样,谁不会啊,电视里又不是没看过,“这判官不好好工作,用藏了半年的鸡来引诱我的爱犬,导致它一时控制不住吞掉半个,现在还腹痛难忍,可怜肚子里翻江倒海,嘴巴还被判官封住哀嚎不出,实在是天可怜见啊!”
判官张口结舌,怎么……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她居然还能告自己,实在是太,太过分了!
“阎王殿下……”他气道,“她这分明是强词夺理,哪儿有偷了我的鸡,还要赖我引诱它的。再说了,我这是限量版珍藏,绝对不会吃坏肚子,我……”
“阎王殿下,民女绝没有信口开河,事实如此,人证物证俱在,还请阎王为民女做主,让判官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还有我爱犬的医疗费!”她打断判官的话,说的更利落。
“好了!”低喝一声,阎王只觉得自己头疼不已,几百年了,居然还能体会到头疼的感觉,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恼好!
“什么事实,人证是谁,物证又是什么?”他示意判官稍安勿躁,然后问道。
“人证……”她转头一把拉过旁边不敢说话的小胜胜,可怜娃娃一天被惊吓N次,在地府这么久,也没一天之内见过这么多大人物啊,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司盛楠接着说,“至于物证嘛——”
话音还没落,只听稀里哗啦一声,顿时一股恶臭弥漫开来,所有人都惊呆了,瞪着眼睛看向那堆“物证”!
估计是折腾时间太久,大狗撑不住了,畅快淋漓拉了一堆,不但如此,嘴里撑得太久,也开始吐了起来,这上吐下泻,阎王殿从来都没有荡漾过如此销魂的味道。
判官傻了眼,张口结舌道,“阎……阎王殿下,这,这绝对不关小臣的事……”
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扭曲,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阎王终于暴怒了,一言不发,直接揪起某人的衣领,刷的一阵风,就消失在阎王殿里。
徒留下呆若木鸡的判官和没搞清状况的小胜胜,还有那一堆所谓的“物证”。
某只大狗上吐下泻完毕,倒是欢畅了许多,站起身抖了抖,然后两只后蹄还似模似样的刨了刨,乐颠颠的出门去了。
司盛楠压根儿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就被带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房间不算小,但是好像连个门窗都没有,她眼珠左转右转,发现自己根本逃生无望。
呜呜呜,他是要杀人灭口么?不对,杀鬼消气!可怜她就算魂飞魄散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啊!
“阎王殿下,有,有话好说……”她尽量想让气氛缓和一下,嬉皮笑脸的说。
一手提着她的衣领,高高的举到跟自己平行的位置,然后沉默的看着她的脸。
像,实在是很像!每一根线条,每一寸轮廓,都像得好像翻版一样,可他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不是。
无论性格,品性,都是那么的不同,她就算再像,也不会是那个人!
司盛楠挣扎了两下,发现根本是螳臂当车,而且最重要的是,虽然他这样把自己举了起来,好像也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只是那么看着自己,眼神有些奇怪。
她好奇的回望过去,离得近才发现,他琥珀色的眸子很是深邃,长长的睫毛卷翘而自然,怎么看都是那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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