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所以自己和阎王纠缠不清,也能得他诸多庇佑;因为她,无数的侧目自己不是没看见,却更明白他们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也因为她,招来各种各样的麻烦……
尽欢啊尽欢,你是怎生的一个奇女子,在你消逝了五百年以后,还依然抹不去属于你的传奇!
她想得出神,没有发觉阎王何时已经出来了。
他回到阎王殿就回内室修行去了,这段日子让他发现,自己的修为定力还远远不够,至少,在面对她时,很容易就失控了!
等他平心静气了许多,缓步走出内室的时候,就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外面发愣,出神的样子让人有些心疼,回忆起今天从早上就持续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对她有了些许的伤害。
刚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开口,却一眼看到她手中的东西,顿时脸色大变——
“这是什么?!”他说话间,掌风强劲,司盛楠还没反应过来,那块东西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
“你,你还我!”她吓了一跳,本来就是想问问他认不认得这玩意儿的,可是没想到他却有这么大的反应,脱口而后出就是让他还给自己,这样的夺取,可是让她很不喜欢的。
可是,阎王却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一般,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东西,握得是那么的紧,嘴里却重复道,“到底是谁给你的这个!”
“你管我!”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语气也恶劣起来,“总之,你还给我!”
“想要回去,让他亲自来取!”他咬了咬牙,脸色变得铁青,居然一转身一甩袖子,走了。
司盛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几乎反应不过来,叫,叫谁来取?!她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能叫谁来?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让他有那么大的反应,还有……他口中的“他”又是谁呢?
她迷茫了……
司盛楠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见过阎王了,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在密室,还是根本不在地府,总之,就是不见人影。
想了想,再也耐不住性子,她得找人问个究竟。
提了点酒水和点心,还是找到了为人最为老实忠厚的马面,难得他能有工夫休息下来,然后避开了牛头那个嘴风严的家伙。
“马大哥,你每天守着这进进出出的,辛苦了!”她先从套近乎开始。
马面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我这里只有进,没有出!”
“那也挺辛苦的!”她顿了一下,“那个,这两天,阎王殿下有没有出去啊?”
很奇怪的看了看她,马面并没有喝酒,而是道,“阎王殿下有没有出去,理应是你最清楚啊!”
全地府现在谁人不知,她是阎王身边最红的人,每日里都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阎王在哪里呢!
说到这个,她干笑两声,觉得很是羞愧,她要是知道,还至于跑来问你么?
“那个,这两天好像没见到,也不知他是在内室修行,还是什么的……”最关键的是,他居然都没有来督促自己练功,实在是太诡异了。
摇了摇头,马面道,“阎王殿下的行踪,哪里是我们所能知道的!”
“来,吃点点心,不要客气!”她想了想,然后招呼道,“来来,尝一尝这是从妖界带回来的哦!”
看了看她,马面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架不住诱惑,开始吃了起来,她见他肯吃了,那问起来应该就更加容易了,俗话说,吃人嘴软嘛!
“那个……你在地府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一种很特别的令牌?”她回忆了一下,阎王从她面前失踪,就是那天那个令牌以后的事,也许,跟那东西有关系?可是……她又不知道那个是什么。
“令牌,什么令牌?!”听她问到比较关键性的东西,马面的手停顿了下来,仿佛她有什么阴谋一般。
司盛楠道,“我也说不好,总之看上去比较特别,跟普通你们的那种不一样,像玉又不像是玉,说是木头又比木头滑腻,摸着手感应该还不错的!”
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大致的描述着,毕竟,那东西在她手上的时间都不超过半天,哪里就记得那么清楚。她本来是想问问阎王知不知道的,哪里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马面迷茫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一般的令牌非玉则木,你是不是看错了,怎么会有那种材质的?”
“哎呀没看……”她本来想说没看错,话到嘴边,想到阎王那么大反应,还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便转了个弯道,“我没看过,是听说的拉!好像还是黑色的,形状也很特别,有点像火焰,但是那里有黑色的火焰嘛!”
孰料,在马面听到她后面的几句话以后,脸色变了变,他的动作凝滞了,面上有些不太自然。
又是这个表情,果然里头大有文章,司盛楠紧接着追问,“是什么东西?”
“你这描述,应该是魔焰令!可是……那东西只是传闻,谁也没有见过,你从哪里听说的?”
她愣了一下,魔焰令?那是什么东东!
“我也是在妖界的时候无意中听人提起的,有点好奇罢了!魔焰令是个什么东西?”她奇怪的问。
她这说法倒是也说得通,马面也没再怀疑,便继续一边吃一边说,“魔焰令传说是魔尊特发的一种令牌,持此令牌者代表就是魔尊的人,但是也不过是以讹传讹,从来没人见过,所以大多是觉得虚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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