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本来暗中操作的宛城商行一众掌柜们,此时此刻就在街口不远的酒楼上,他们注视着这一幕,作为宛城商行的大掌柜,徐深有些气急败坏。
他们之所以动用人力物力,安排这么多人来迎接牧景,来一出十里相迎,众望所归,的戏码,目的是想要趁机表现一下南阳的民心情况。
是为了讨好牧景。
而不是搞破坏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突然之间出现这样的事情,不等于扫了牧景面子,直接打明侯府的脸吗。
这回弄巧成拙了。
“我们也没想到出现这样的事情!”
一个掌柜苦笑:“这些大人们我们都基本上交谈过了,不会有人这么不开眼的去冒犯明侯的车仪,谁想到一个孩子会突然坏了大事!”
“我们现在怎么办?”
有人低声的道。
“算了!”
徐深咬咬牙:“事情已经这样了,什么也不要做,我们的人全部收回来,要是我们继续做点什么,最后弄巧成拙,让明侯以为,是我们在煽动百姓,那我们就是跳进宛水也洗不干净了。”
“是!”
众人无奈的点头。
“要是此事太守府真的怪罪下来呢?”有人问。
“晚一点,我亲自去明侯面前解析,想必明侯也不会因为的这点事情,而对我们的宛城商行大开杀戒,只是可能日后少有如此机会能让明侯刮目相看了!”
徐深叹息一声。
好好的事情,弄巧成拙,就算牧景知道,并非本意,恐怕也会质疑他们的能力,这对宛城商行,也是致命了。
……
街道上。
“六扇门捕快何在!”蔡图是真的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是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要知道,作为的南阳太守,他需要直接负责任的,心里面对宛城商行的人办事能力也十分的窝火。
他怒吼起来了:“速速前来,维持秩序,把这些扰乱秩序的人,给我抓紧大牢里面!”
踏踏踏!!!
周围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个捕快的身影出现,南阳的六扇门建立时间不长,但是招募的都是的精锐老兵,那些逃离战场,退役的,不愿意继续从军的俘虏,很多这样上过战场的兵卒,组成的队列。
“稍安勿躁!”
牧景却举起手,轻轻的挥舞了一下,摆了摆,道:“都给我退下去,不要吓到百姓们了!”
“主公!”
蔡图咬咬牙,心中不甘,想要铁血肃清秩序。
“此乃小事情而已,某也不是什么绝对高贵不可犯之人,不过只是一个孩子的愤愤不平,他有没有做错事情,你准备把他抓进去干嘛呢,杀了,还是关着!”牧景反问。
“我……”蔡图这才回过神,自己好像真没也做不到,这孩子也没有违反明科法规,论罪都论不到他身上,而且年纪太小,他也不好下手,要是一个成年人,他还能动一动。
“诸位宛城的乡亲父老,你们有些人见过我,有些人听过我,我叫牧景,我是南阳人!”牧景深呼吸一口气,缓缓的抬头,眸光扫过一张张面孔,对上一双双眼眸,他没有选择退避,而是直面他们:“我在这里,得承认错误,没错,我的确曾经放弃过南阳,让南阳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不管理由是什么,事情我的确做的,我自问若全力保南阳一地,必可让南阳少一点战乱,多一点的生计,所以对于汝等,我是的惭愧的!”
“今日我在这里,愿意向给各位诚心的认错!”
牧景旋转一圈,然后直接躬身行礼,一百八十度的鞠躬,算是有诚意了:“对不起,我牧景对不起南阳,对不起你们,你们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
他鞠躬之后,才站稳了身躯,继续朗声的道:“已经做的事情,做了,再去解析缘由,也没有任何意义的了,我牧景,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从今往后,我定保南阳之安稳太平!”
“我愿意以我父亲牧氏元中的名讳发誓,谁若是想要的破坏南阳的安危,那就先踏过我的尸体,若违此之誓言,我愿承受千刀万剐,永不入牧氏族谱,被家族唾弃,被天下流放,至死不安息,如无主孤魂!”
他一字一言,声音荡然出去,说的是那般的豪情,那般的真挚。
众人的目光都变色了。
没有人怀疑牧景说过的话,他如今乃是一方霸主,是执掌数十万大军的诸侯,不说一言九鼎,绝对一诺千金,说出去的话,和名誉挂钩,不敢轻易犯誓。
所以他这一番话,稍稍的征服了一些的百姓,这些百姓对明侯府的感官,或许还是不认为可,但是也没有继续的反感起来。
…………………………
一个时辰之后。
宛城驿站。
宛城作为的郡城,乃是南阳众城之首,建筑的规模,城中的规划,都比其他的县城好很多,和荆州的襄阳城,在一个不相上下的地步。
驿站布置的广阔通透,一座院落,有正堂,偏殿,内院等等地方,一应俱全。
牧景坐在正堂上,喝着茶,面色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很阴沉,但是也好像是睁不开一样的,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
“主公,刚刚六扇门已经查出清楚了,这孩子叫苏嵩,他父亲是苏宇,也曾经是我们的明侯府的吏员,南乡县的一个普通文吏,但是就因为我们的撤兵,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安排撤出去,最后敌军攻进来了,他与敌同死,死的时候很年轻,二十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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