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联军在逼近,而西凉军也在排兵布阵。
潼关之中。
“主公,刚刚得到消息,诸侯联军,已经开始进兵了,他们数路大军四处,先是占领了一些黄河渡口,然后还在黄河北岸扎营,还有一部分主力,正在靠近潼关!”
“继续查探,某家要最详细的消息!”
“诺!”
斥候领命而去。
“文忧!”董卓压制心中的兴奋感,道:“我们什么时候动?”
“一动不如一静!”
李儒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在等三日,等他们的主力,越过了我们的设定线之后,在动手,要么不打,要打,绝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我们放弃了很多,才营造了这个以潼关为中心的战场,目的就是一战打怕天下诸侯,这样才能展示主公的风采,日后西凉军所到之处,天下畏惧!”
“哈哈哈!”
董卓越想越是高兴,道:“好,就听你的!”
这时候,一个好消息传来。
“主公,贾诩已经护送陛下,顺利过了华阴!”一个士兵在李儒耳边禀报,李儒听闻,挥挥手,让他离开之后,亲自对董卓禀报:“估计在今日中午,便可抵达潼关!”
“好!”
董卓猛然的大喜,他想了想,问:“那么陛下身边随行有何人?”
“有不少朝中大臣,其中就当有司徒王允!”
“那个老匹夫也来了?”董卓阴沉着脸。
“王司徒岂会容许陛下亲征而不随着,他关心陛下的安危,能让陛下来潼关,已经是让步了,估计是不敢和我们死拼,才会让步,但是他也不会放心的,自然会随行!”李儒并不意外这一点,一个王允,手无缚鸡之力,无兵,无人,在军中,是弄不起风浪的。
“这老匹夫向来看不惯某家,他亲自前来,某对他可不放心!”
董卓站起来,问:“可否除掉他!”
如果在长安,他不会问这个问题,毕竟影响太大,他又还没有彻底执掌朝政的影响力,所以尽可能的不会去动王允。
“不可!”
李儒想了想,摇摇头,轻声的道:“我们让天子亲征,已经让很多人不满了,但是他们还克制着,就是想着我们还有底线,一旦我们立刻就杀了王允,那就是逼迫这些保皇大臣与我们的撕破脸皮,要是往日,也不算害怕他们,但是如今正是我们和一众诸侯对战的时候,丝毫都会影响此战的结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言之有理!”
董卓想了想,认为李儒说的在理,就说道:“那就先饶他一条老命,某早晚会收拾他的!”
“主公!”
这时候,又一匹快马,冲进了营中,一个斥候,俯首在董卓之下,大声的禀报说道:“西线战报!”
“西线?”
董卓闻言,面容正色,亲自从斥候手中,拿过来了这一份奏报,打开一看,顿时面色铁青:“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怎么了?”
李儒有些骇然,连忙询问。
“韩遂败了!”
董卓咬着牙齿说道:“就在三日之前,他被麾下大军,几乎被牧军屠戮一空,关中西面,等于打开了一个大门,长安都要守不住了!”
“什么?”
李儒也忍不住微微变色了,他问:“韩遂有三万多金城军,论兵力,不在牧军之下,即使打不过牧军,也不至于如此败的惨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看!”董卓把手中的奏报,扔给了李儒。
“以身为饵,引兵而围……”
李儒仔细的看了看,这一份奏报说的还算是详细,应该是战场上的人亲自的学出来了,看看落款,阎,那就应该是的韩遂部将阎行亲笔写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的躁动,对着董卓,道:“主公,长安恐怕保不住了!”
“一念之差啊!”
董卓来回踱步,他心里面如同一座大山在压着,有些喘不够气来了:“某是真的没想到,韩遂这么的没用,早知道,就不该用他了!”
“此战到是不怪韩文约!”李儒低沉的说道:“主要是牧龙图太狠了,他敢以身为诱,何等的冒险,韩文约想要杀他,自然会心动,如此方会中计,如今他自己也丢了性命了!”
“可我们的西线,已经全面失去了,这潼关一战,还需要打吗!”董卓一脚狠狠的揣在了案桌上,把一张案桌踹的粉碎,然后怒声大喝起来了:“未战,已输!”
“那可不一定!”
李儒低沉的道:“如若我们没有让陛下北上,或许是真的输了,但是现在就不一定了,主公,我们建立潼关,在潼关里面储蓄了大量的粮草兵器,足以支撑我们大军,就算长安丢了,我们有损失,也伤不了元气,而且我们有陛下在手,何处不是都城啊!”
“可牧军如若北上呢?”
董卓面容显得有一丝丝的苍白:“非某家不自信,某家不惧天下诸侯,唯独不可小看牧军,当年我们数次,都是败在牧军之下,牧军有多少战斗力,我们清楚!”
这时候的董卓,忽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当年牧军迎战天下诸侯,自己躲在身后,然后狠狠插刀子。
而现在,自己迎战天下诸侯,反而让牧军躲在了自己的背后,准备对自己插刀子了。
不过董卓不相信报应这回事。
他清零了一下思绪,面容一如既往的阴沉,但是多了一抹凶狠:“要不我们回师长安,先收拾了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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