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逾越了!”牧景淡淡的说道。
他给景武司划过圈,景武司要是跨过去了,他可不会手下领情。
“属下知道,景武司只是负责打听消息,不参与军政大权的建议,但是此事非同小可!”谭宗跪下,咬着牙齿。
“庞字营的问题,那是北武堂的问题,不是你该去想的,你就做好本分工作就行了,至于庞德,撤掉了所有对他的眼线!”
牧景摆摆手说道,倒不是他对谭宗不满,谭宗对自己的忠诚他是绝对信任的,当初从蘑菇山下来的少年,他没有一个是不信任的,但是他就是要敲打谭宗,不管谭宗做得对还是做的错,哪怕有一点逾越的地方,都要敲打,他不能让谭宗,日后落的一个死无全尸的结局,所以尽量规避谭宗做错事情,相对而言,赵信他就没有这么用心了,甚至会把很多秘密的事情,都交给赵信,赵信这样的人,自己活着,他能活得安然,但是一旦自己死了这人必须要是跟着自己去了,甚至全族都留不下一个活物下来了。
“为什么?”谭宗瞪大眼睛,这庞德明显有些问题啊。
“张辽信任他,我自然就信任他了,我可不能让你们破坏了我对他的信任!”牧景心中清楚,自己不是信任庞德,人心叵测,哪能这么直白的信任,说到底,他已经把庞德摆上赌局了,自然是一场豪赌,总归要有一个结果,庞德必须要有选择。
“诺!”
谭宗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对于牧景的命令,他向来是不会有一分的打折,这也是他为什么能一直执掌的景武司,外人称之,他就是牧景的一条疯狗,他自然要做好一条疯狗要做的事情。
“西凉的局势不太好,赵信有音讯吗?”
“五天前,好像发动了一次刺杀,然后就没有消息了!”谭宗说道:“右司做事情,我们左司也不能去干涉!”
“刺杀谁?”牧景倒不算是反感这种行为,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能做成事情,手段是次要的,只不过他心中明白,刺杀永远都只是小道,做不成大事情的。
“李文优!”
“他啊?”
牧景笑了笑:“这倒是一条很硬的命,估计很那对付!”
“所以赵信失败了!”
“失败才是正常,要是成功了,我得怀疑了!”牧景没有意外,他问:“赵信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他应该知道,他不会成功了,为什么还要动啊,这就有些形势颠倒了,他刺杀不成功,必须要的转入暗中,不好做事情啊!”
刺杀这种事情,都是相对应的,在西凉,牧军没有的势力,刺杀失败了,自然就是人人喊打的局面,这时候赵信还不得被迫躲起来。
“具体不太清楚,史阿和何一都联手了!”
“何一那丫头也出手了?”牧景皱眉,对于何一,他是比较复杂的,想要杀,想要留,又感觉有点同病相怜,雒阳之后,她主动进了景武司,就在没有见过面了。
何一,何太后身边的心腹,一个花样少女,武功很高的,能和张宁都打一场。
牧山和何太后那点的风流韵事就不说了。
也不想说。
牧山明明能活下来的,他明明有机会出城的,最后为了何太守,死在了长秋宫里面,牧景对何氏一族的怨恨,自然是有。
不过这种事情,他怨不得,本来就是他父亲心甘情愿的,他要怨,只能怨牧山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至于何一,长秋宫一场大火,把她的脸烧掉了,从此带了一个面具,何太后死了之后,她会选择投靠牧景,那是因为她们有共同的敌人。
“看来不是赵信出了问题,是何一闯祸了,她恨不得杀掉西凉的所有人,让她去西凉,算是我们的失策了!”牧景站起来了,走到窗口前,看着天上的一轮皓月:“发令,让何一回来了!”
“她未必愿意回来!”谭宗道:“我对景武司所有人都能号令,可史阿和何一,我可号令不起来!”
史阿,景武司第一高手,何一,最神秘的那个杀手。
“就告诉他,我说的,不回来我让她一辈子都看不到的何太后的坟!”牧景撇撇嘴,道。
何太后当初已经被牧景下令从皇陵挖出来,和牧山葬在了一起。
“诺!”
谭宗点头。
“最近外面还有什么消息吗?”牧景有些饿了,让人从外面送进来的一些点心,先吃着撑撑肚子,他现在生气着,不想回后远去,见到蔡琰,他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脾气,渝都小报的事情,足够让他心里面长了一根刺。
“就是对主公的意见比较大,到处传回来的消息,都是在抵制主公!”谭宗说道:“我们明侯府的新政,还想触动了很多人的反感,自己人就不说了,外面的形势,百分之八十,对我们都是带着敌意的,而且各路诸侯都在利用这个机会,抹黑主公,势必要把主公打造成天下最大的叛逆之徒!”
”正常的事情!”
牧景一点都没有意外,当他决定要建立新政的时候,总归要面对这些问题的,他知道日后的步伐更难走,但是他坚信一点,一力降十会,他要是足够的强大,这天下,谁也反不了他。
“江东方面有什么的动静?”牧景拍拍手,把糕点的粉末给拍掉,然后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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