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以道教为信仰,传承了很多年了,只能算是一个江湖松散的组织,但是在大贤良师的张角的手中,发扬光大。
张角凭借着太平道的信仰,直接掀起了黄巾之乱,差点就颠覆了整个天下,虽败却犹荣。
同样,也彰显了太平道的底蕴,在高手方面,太平道一直都是最强的,就算是西南的天师道,也不足太平道。
太平道哪怕已经没落,可还有几分实力的,这些年张燕能稳得住黑山战线,能保存自己的黑山军,太平道功不可没。
“算了!”
谭宗想了想,道:“这时候接触他们,反而会暴露我们自己,如今河北动乱,黑山军成为了非常关键的一环,太多人盯着张燕了,我们还是低调一点,不然我总感觉,有些危险!”
“指挥使的意思是,有人在寻我们的踪迹?”姚峰瞳孔微微变色。
景武司藏的很深了,但是不可能一点踪迹都没有,一方势力找不到他们,但是如果有人合作起来,倒是有机会翻出他们来的。
“正常啊!”
谭宗耸耸肩,平静的说道:“我明军如今虽不出疆域,依旧为天下之大患,哪怕陛下金口玉言,给他们三年时间去发展,但是我想他们也难以放心,这时候盯紧我们一举一动,是必然的事情,这时候的邺城,本来就风声鹤唳了,如果多了一股不为人知的力量,能不怀疑我们景武司吗!”
景武司这些年来,也算是名声在外,黑暗之中的王者,谍战的风向标,不少人都吃过他们的亏,自然防着他们。
“也对!”姚峰苦笑:“景武司威名太盛,反而成为的目标,各方诸侯的探子,不管做什么都会先锁定我们!”
“我们还有我们要做的事情,至于张燕,先由他去,日后有的是机会和他算账的,不管他选择哪一方,日后都是敌人而已!”
谭宗面容正色,对姚峰道:“从良,你继续查下去,找不到卷宗,就找一些过去的老人,初平元年到现在,虽然过去了不少光阴,但是一些老人,还是能找到了,特别是州牧府的老人,我相信,我们要的人,肯定还在邺城这里面,这是他藏的比较深!”
“指挥使为何如此笃定?”姚峰皱眉:“我都查了好长时间了,没有一点踪迹,如果他真的在城中,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干净!”
“这里有一份记事,是初平元年,一个州牧府文吏的记事,你看看!”
谭宗把一份卷宗交给姚峰。
“初平元年,袁绍入住邺城之年!”姚峰看了一下这一份卷宗,非常简单的一份卷宗,只是记载了一些州牧府前后的变故,都是他已经知道的消息,没有什么意外。
不过有一条,倒是有些看头。
这可能也是谭宗让他看的原因。
这一条,只是说,府中有几个护卫和厨娘突然失踪了,这些人相对而言,无足轻重,所以哪怕记载了,也没有人在意。
可如果是有心人安排了,这么就有问题了,消失的人去哪里了。
“如果是韩馥早有安排,那么……”姚峰却渐渐的明白了:“那么他的安排只能在这邺城之中,而且没有什么比灯下黑更安全了,只要运气不差,邺城这么大,藏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韩馥也算是一代豪杰,只是被当年的袁氏的情谊给牵绊住了,下不了狠心,他若是在袁绍入渤海的时候就收拾他,恐怕没有后来的事情了,哪怕是多防备一下,袁本初想要河北,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谭宗低沉的道:“不过袁绍既然已经杀到了邺城城下,他心中也该醒悟过来一些事情了,他心中应该清楚,一旦袁绍主河北,韩氏一族当鸡犬不留的,所以他肯定有些安排!”
“指挥使就这么笃定,或许韩馥认为袁绍不会这样做呢,而且他也未必来得及?”姚峰皱眉。
“韩馥不会这么天真!”
谭宗肯定的说道:“而且一个做父亲的人,哪怕不为自己考虑,也都会为自己孩子考虑的,如果你见过的刘焉临死之前为自己的孩儿求一条活路,不惜向陛下折腰,认输,输掉一世的英名,你就应该想得到,有些父亲,是非常伟大的,韩馥也一样,他一定会作出安排的!”
“就算是这样,邺城不小,想要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找一个人出来,难!”
姚峰苦笑的说道。
“找他自然难,但是有一个人,不难找,我们换一个思路!”谭宗眯着眼眸,眸子爆发精芒,道:“潘凤!”
“潘凤?”
姚峰道:“他不是死了吗?”
“谁看到他死了!”谭宗问:“当年他虽然被吕布斩下马,但是在被人拖回来的时候,可是还活着的,这是伤势太重,如同废人!”
当年虎牢关下,潘凤出战,斗吕布,败于吕布之手,被斩下马,生死不知,后来被救回来之后,就没有什么踪迹了。
后来就有传言,说他战死了。
可谭宗查过,这传言来源于韩馥,这就有趣了,他甚至推测,潘凤活着,只是在那时候潘凤只是一个小人物,不足以让他们浪费太多精力去查探而已。
“那当年韩馥被袁绍斩杀于州牧府,他为何不现身!”
姚峰不明白了。
“现身有用吗,那时候哪怕他不死,也丢掉了半条命,可没有万夫莫敌之勇了,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使命!”谭宗说道:“若是托孤之将,他当之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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