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流浪少年,唐兔上一回来重庆的时候看到了不少的恶,如果不来招惹唐兔,唐兔也就当没看到过。既然来招惹了,那唐兔就不会轻易放过。只是出乎唐兔意外的是,派出所的吴所长竟然来当担保人了,这让唐兔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不过唐兔也不急于去探究其中的秘密,反正有吴所长担保,唐兔也谅这些流浪少年不敢采取什么小动作。当前唐兔最在意的还是打架的时候心口处所产生的丝丝热流,这像内力流动的东西,平时在心口处稳如磐石,不论唐兔怎么用传说中的意念去驱动,都没有什么动静。然而一到打架的时候就主动出现了,而且明显有辅助增强的效果,这让唐兔是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此后那些流浪少年成为了唐兔烟摊上的熟客,即使是周浩(长脸少年)和周然(红脸少年)两兄弟也是老老实实的买烟,没敢再有什么小动作。当然也是因为看到唐兔天天拿根钢管在舞,想着要是被钢管轮身上,心里就胆寒。
经过相处,唐兔也发觉了这些流浪少年单纯之处,那就是大部分人好像都没有多少心思,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因为相处的方式简单又直接,他们自己之间虽然经常发生打闹,但是相互间的感情确是很深。其中的大傻则是他们逗乐的主要目标,虽然有些玩笑开的有点过了,不过大傻也不生气,整天乐呵着跟着流浪少年一起玩。
虽然对这些流浪少年有了些了解,唐兔除了对待大傻和那几个三、四岁的小不点在语言上和善外,对其他人还是不假颜色。
“我记得两年前,你们还是跟在三个年龄更大的后面,怎么两年不见,你们俩成为老大了?”当流浪少年们又来买烟时,唐兔对曾本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事怎么说呢,我和黄广大老家都在三峡库区,我父母因病死得早,全靠村里的叔叔伯伯把我拉扯着,移民的时候我把国家给的钱全还了我父母生病时借的债,然后就和黄广大流浪到这里了。”曾本号笑着说道。
“曾哥本来能跟着他的叔叔一起生活的,他是因为我才跑到这里来的。”黄广大插嘴道:“我们那里穷,我妈和我爸离婚后就不管我了,我爸再娶了以后也不愿搭理我,我12岁的时候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曾哥是怕我出事,才陪着我到处流浪,我们到今天都流浪了八年。”
“你都20岁了?我还以为你才16、7岁。”唐兔对于流浪少年的年龄可能判断有错误。
“曾哥和我一般大,我们流浪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就长得差了点。四年前我们和大傻还有五个弟弟妹妹共八人流浪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起不少流浪的少年。”
“当时就是你看到的那三个人在组织,我们都喊他们徐老大,李老二和曹老三,他们也比我们大不了两三岁。他们看我们在流浪就把我们给收留了,他们教会我们怎么爬火车捡废品,不过他们当时手脚不干净也想教我们怎么摸包,不过被曾哥拒绝了。”
“虽然摸包来钱快但是是违法的事,被公安逮到了还要被收拾,不像曾哥带我们收拾废品卖虽然每天钱少点,但是每天也能过。最初他们想让我们完全听他们的话,当时因为我们也有好几个人,然后大傻生气起来又不管不顾要拼命把他们给吓着了,所以虽然经常有小冲突,但是最后还是聚在一起了。”
“只是分成了两个小团体,愿意跟着曾哥老老实实捡废品的一伙,我们每天靠捡废品解决所有人每天吃饭的问题。愿意摸包的跟着徐老大组成另一伙,徐老大他们摸到包就拿去赌博了或者看电影,然后那边棚户区还有些吸毒的女的,那些钱也用在她们身上了,只有很少部分的钱会交给曾哥当伙食费。”
黄广大好像更能说一些。
“那徐老大他们几个人后面怎么离开了呢?”
“没有离开,徐老大人没了,跟着他一起摸包的都被抓住送进监狱了。”
“那是去年春天的一个晚上的凌晨时候,徐老大他们在爬火车捡废品时又摸包了,他们从一个男的身上摸出来一万多块钱,不过失手被发现了,因为钱太多他们就拿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小刀想强抢。”
“结果对方也是个身上也带着把匕首并且是刚抢了劫准备跑路去广州的人,徐老大一伙人把那个人捅了几刀也没有抢钱成功,徐老大自己反倒是被捅破肚子连肠子都出来了。”
“最后徐老大就这么没了,然后李老二和曹老三他们几个满了18岁的都被吴所长他们给抓了进去,判了好多年的牢,其他不满18岁摸过包的也全送少管所了。”
“我们这些只捡废品的流浪少年,因为当天大傻犯病的厉害,要么照顾大傻看病去了,要么因为没人带着捡废品就在屋里休息就没有去掺合,同时因为我们一直表现好所以才被吴所长网开一面。”
“和你打架的周浩两兄弟和另外两个弟弟是后面流浪到这里被我们收留的,小宝是大傻去年在公路桥边捡到的。小宝被捡到的时候身上有张纸条,说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大宝不让送孤儿院,所以我们就一直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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