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你已经盯着那个电话亭看了一个礼拜了,有什么发现吗?”华生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偶尔抬头看一眼他难得安静的同居人。没有用小提琴制造噪音,没有去用叉子折磨可怜的猪,也不再沉迷尼古丁贴片,没有因为没遇到有趣的案子而无聊的发疯,简直是奇迹。
华生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在雷斯垂德上门求助之前,夏洛克能好好呆在家里别出去惹麻烦是最好不过的。
可他忘了夏洛克还有一个关心弟弟的好哥哥。
“让夏洛克别再盯着那个电话亭了。”今天早上麦考夫把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出去走走,我喜欢看我亲爱的弟弟更有活力的样子。他现在听话得让我觉得很担心,如果夏洛克出了什么事,妈妈会哭泣的。”
“我不觉得一个人在家里呆一个礼拜就会出什么问题,”华生一边喝牛奶一边看了站在窗子前拿着高倍望远镜观察一个电话亭的夏洛克一眼,“我觉得这才是正常的。你想看他去干什么?他已经活力了那么多年,让他安静一下吧。事实上,我和玛丽已经约好了一起去度假。”所以能别让我这难得的假期因为夏洛克而泡汤吗?
“是吗?不过我听说摩斯坦女士最近没有假期。”
“不,你不能这么做。”华生皱着眉头试图跟麦考夫讲道理,他知道麦考夫有无数种办法让玛丽的假期泡汤。
“我并没有做什么,在下只是大英政府的一个小职员而已,别太紧张。或者你愿意带着夏洛克一起去?”福尔摩斯家的男人从来都是这样,华生生无可恋的扶着额。麦考夫对他弟弟特别的关心方式,最后倒霉的总是华生。
现在有两个选择,和玛丽的度假泡汤,带着夏洛克一起去度假,直觉告诉他后者是比前者更巨大的灾难。但是手里玛丽发来照片,问他穿哪件衣服去更漂亮,美丽的脸上有着灿烂的笑容,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长途旅行。
好吧,华生深呼吸,希望夏洛克之后也能这么安静。
“别再盯着那个电话亭看了,我发誓那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电话亭。”夏洛克之所以会这样不分白天黑夜的用高倍望远镜盯着那个电话亭,是因为他看见一个人在里面消失了。
他把那个电话亭翻了个遍,包括每一片地砖,除了一个蚂蚁窝什么都没有。而他坚持那是一个神秘组织的入口,他们用他不知道的办法从电话亭消失了,他居然想不出他们是用什么办法,所以他开始监视那座电话亭,甚至试图在里面装摄像头。
“那个胖子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带我一起去度假?离那座电话亭远一点?”夏洛克没有回头,他观察着每一个从电话亭旁路过的人,戴帽子的男人出轨了,被他的老婆发现正在闹离婚;红衣服漂亮的女人喜欢赌博,最近输了一大笔钱正在被追债;瘸着腿的替小女孩捡回皮球的男人其实是个惯偷……没一个是和电话亭有关的!
烦躁的把望远镜扔在桌子上,穿在鞋子跳上了沙发走来走去,又突然倒下,咬着指甲思考那个穿奇怪斗篷的人是怎么消失的。
华生无奈的翻了一下白眼,他已经不想问夏洛克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了。“那么你的答案呢?现在还来得及订同一张飞机的票。”他大概是最倒霉的男人了,为什么要邀请另一个男人去参加他和女朋友的度假
“我现在感兴趣的只有下面的电话亭,我用麦考夫的发际线打赌,那个胖子一定知道些什么。整条街都在他的监控之下,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电话亭他绝对知道。他知道瞒不过我,所以就让你邀请我去度假。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放弃一个让麦考夫吃瘪的机会和你去度假?好吧还有你的女朋友。”
从沙发角里摸出半包烟,低头叼一根在唇间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烟圈。夏洛克透过缭绕的烟圈看着天花板,那个人进入电话亭之后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而人是绝对不会凭空消失的,一定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和麦考夫有关的,就等于跟大英政府挂了勾。
呼,华生鼓着脸颊吐了一口气,他觉得如果自己英年早逝的话福尔摩斯家两兄弟绝对脱不了干系。如果夏洛克不配合的话,麦考夫绝对不会让他和玛丽去度假的。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任性的人?
将烟头在桌面上弄熄,夏洛克又站了起来,重新回到窗前继续看电话亭。华生揉着额头想该怎么和玛丽解释这件事。
“你的度假要泡汤了。”夏洛克突然说,然后就拿起沙发上的大衣披上迅速跑了出去,华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习惯性的跟在夏洛克身后跑了出去。
英国伦敦贝克街,222B门口的红色电话亭,叶白在想这是哪个2B挑的地方。
伦敦的天气一贯潮湿,不时有蒙蒙细雨,叶白没有坐会把人胃液都甩出来的魔法骑士巴士,虽然换了司机,但是驾驶风格依然彪悍。贝克街222B门口的红色电话亭是进入对角巷的另一个入口,比起鱼龙混杂的破釜酒吧,这里更适合叶白。
门把手往下按四下,往上一下,依次敲击左边从下往上数的第三块玻璃两下,第五块一下,直接把门把手拉出来打开门,就是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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