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到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一个男人不素上三俩月,然后跟她躺在一张床上,根本意识不到她是一个女人,这其实是件挺自豪的事儿,总让我沉浸在自己是好男人的感觉中,因为我觉得这就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YY小说里所说的“真爱。”
包子跟刘邦俩人在那玩得很开心,我忽然好象明白刘邦为什么会喜欢包子了,倾国倾城的美女他肯定睡过无数了,这些女人都拼命地讨好他,而他媳妇吕后太明白他是个什么东西了,一直瞧不上他,在女人方面,邦子可谓是夹缝里求生存。突然有个女人虽然对他爱搭不理的,但还能拿他当朋友,邦子就死心塌地爱上了。这样看来,我们家包子虽然长得不如很多女明星,但在气质上……气质上也不如人家——刘邦就是贱的。
项羽这时突然站起,怒发冲冠地说:“酒里有毒!”他一手捂着肚子,一边向地摊老板怒视,两人虽然离着能有2米,不过项羽要是一探胳膊就能把他抓住。
然后项羽肚子咕噜噜一阵响,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他一口气喝了两瓶啤酒,不撑得难受才怪呢。他打完嗝直眉愣瞪地站在那,我说:“舒服了没羽哥,坐下吧!”地摊老板捡了条命啊!
金少炎看了一眼他说:“你看看这帮人让你招待的,什么也没见过,我想用这几天带他们各处走走。”
“你别尽带着他们去好地方吃喝嫖赌去,过几天你是拍屁股走人了,他们上瘾了我怎么办?”
“有小楠跟着我怎么会带他们去那种地方呢?”
我斜睨着他:“你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吧?”
这话太影响团结了,刘邦把脑袋藏在领子里向四周望了半天,这才放下心来。
应该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来着。
金少炎苦笑:“你别老像防贼一样防着我行么?再说小楠又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谁对她是真心的她一定能分辨出来。”
我说:“坏就坏在胸大上了,你们这些富家子弟一般都缺少母爱,看见奶水充足的女人容易情不自禁。”
金少炎哭笑不得地说:“要在以前打死我也不能想象我能和你这种人相处一分钟以上,你简直就像个流氓。”
我勃然道:“你少侮辱我,什么叫像,本来就是流氓!”
刘邦:“谁叫我呢?”……
金少炎说:“你跟他见面的时候千万别这么说话,最好能再谦逊点,你要知道每天跟他打交道的人身份都不低,这些人都跟他客客气气的。”
我扭头跟秦始皇说:“赢哥!”
“咋咧?”
“你是挂皮。”
秦始皇笑呵呵地回骂:“你才丝(是)挂皮。”
我看着金少炎说:“看见没,这是咱中国的开国皇上。”
金少炎满头汗说:“那我不管你了,反正你正式把他套牢那一天我给你一半的定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哪怕你在大排挡里和他成为朋友。”
我忽然很感兴趣地问他:“如果有人叫人在大排挡里见面你会去吗?”
金少炎很为难地说:“还从来没人这么做过,我很难回答你这个问题——书上怎么说的,最猜不透的人其实是自己。”
“如果是小楠约你呢?”
金少炎两眼放光:“肯定会去的。”
我把李师师叫过来,打通金少炎1号的电话给她:“就说你是在恺撒见过他那个女孩子,约他一会在瓦窑沟见面。”
金少炎还没听出什么不对来,他欢欣鼓舞地说:“你终于肯让小楠见他了——瓦窑沟?吃野味?”
“你说他会甩下狗尾巴花去见小楠吗?”
“当然会……那个……我想了想,瓦窑沟好象没有什么著名的野味馆啊。”
“别说著名的,连不著名的也没有,那只有一家拉面馆。”
金少炎多少了解一些我的做事风格了,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不会让他们真的在那个地方见面吧?”
李师师打完电话,我结了帐,跟金少炎说:“当然不会,因为我们要回家睡觉了。”
“那……”
我指着松鼠小子说:“我就是想让你死了这条心,你认便宜吧,没把你支到省外我是发善心,而且一个男人一生就那么多,我今天晚上还帮你省了点呢。”
在路上包子已经开始打盹,这个女人见了酒就像见了仇人一样,每次她去和朋友聚会,我都得嘱咐她少喝点,别看包子长成那样,但她喝多了一个人往回走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因为回家的路有一段没路灯,在光线越差的地方包子就越危险,除非歹徒在干坏事以前还有拿手电照清楚受害者脸的习惯。
这一路上大家都显得心事重重的,赢胖子是吃饱了困的,金少炎和项羽闷闷不乐,只有荆二傻的半导体喋喋不休地说:“下面播报天气预告,我市在明天将迎来又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到了家门口,我把已经睡着的包子扛在肩膀上,问金少炎:“上去坐会吗?”
金少炎坐进自己的小跑里,郁闷地说:“不了,我回酒店,明天我来接大家,当然,除了你,你还有正事要做。”
我看着他直乐,说:“你不会打电话告诉他别傻等了吧?”说完才想起他说话那个金少炎根本听不见。
金少炎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让他们明天多穿点衣服,天气预告是错的,明天会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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