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公孙越出兵之时,冀州、豫州、兖州、徐州、荆州、幽州都卷入到了这场大战之中。
最先出现问题的还是袁术,看到吕布突然获得那么多粮草辎重、宝铠良马,而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心理顿时变得不平衡起来。
“你们都说说,凭什么?他吕奉先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多物资?看看得到物资的这些都是什么臭鱼烂虾,他们有什么资格和我这个出自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子相争!”
袁术越说越气,把满桌子的竹简扫落一地,这段时间要不是阎象在旁劝说,恐怕早就和吕布彻底闹翻。
这一方面是因为袁术小肚鸡肠眼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吕布目光短浅没有眼色,手下只有三千嫡系的并州骑兵,把持着那么多物资根本就用不完,却一点也舍不得拿出来送给袁术。
“主公,如今大战将起,此时应该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否则一旦在这次大战中落败,那就算拥有再多也会失去。
吕奉先的三千兵马虽然不多,但都是百战精锐,而且是我军目前少有能拿得出来的猛将,一定要先让他为我军效命才是。
等这次尘埃落定之后,主公想怎么处置都可以,如果大战之前祸起萧墙,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我们违背盟约,到时候再无人相信我们,四面强敌环饲,只能疲于应对,恐怕离落败不远矣!”
“主公,军师所言极是,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大战胜利,一切等此次大战结束后再说!”
“我就说那些三公遗老为何没有出现在这里,原来他们与霍去病、吕布沆瀣一气,弃我等东归洛阳,无耻之极!”
“人心丧乱至此,还有谁可以相信?呜呼!天下危矣!四百年大汉江山危矣......”
“乱兵很快就要进城了,留在这里只能等死,诸位,各自回府自求多福吧!”
“......”
东门外的一干文武骂骂咧咧地各自回了府,在生死面前,人性最丑恶的一面暴露无遗,他们恨的不是吕布与霍去病本人,而是恨他们没有带上自己。
“王允老贼!董太师匡扶社稷何罪之有?你害死了董太师,还在天子身边蛊惑圣听霍乱朝纲,我李傕恨不得生食汝肉、寝汝皮、饮汝血!”
王允站在城门之上,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西凉铁骑,临死之前仍然保持一名汉室老臣的风骨,指着李傕郭汜大骂。
这些向后溃败的步卒,很快就与公孙瓒亲自率领前来支援的步卒相遇,虽然公孙瓒亲自带头杀了数十名溃兵,但仍然没有任何效果。
在溃兵冲击之下,公孙瓒统领的步卒也很快四散奔逃,眼看大势已去,公孙瓒只得在数十骑亲卫保护下逃离。
彻底将阵型凿开之后,铁索连环马仍未停下,继续驱赶着溃兵,冲击公孙瓒的大营。
眼看敌军四散奔逃,渔阳县城内的守军也打开城门,加入到大战之中,广袤的平原之上,很快被割分出一个个的小战圈,更多的人在往外逃。
“飞虎、飞豹,领一千兵马,随我去追击公孙瓒,绝不能让其返回涿县,否则一旦他缓过气来,将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大麻烦。”
“主公,你还是在此指挥大军,追击公孙瓒之事,交给末将即可,飞豹也不用去了,在此护卫主公,继续在此扩大战果!”
李存孝说完之后,点了一百虎骑便脱离大军,朝着公孙瓒离去的方向追去。
“再兴,存孝虽然神勇,但仅率一百虎骑前去追击,恐会陷入苦战,你速带五百豹骑前去支援!
你此去追击,务必将一人活捉带回来,正是那常山赵云赵子龙,明白吗?”
“主公,此处交给末将就行,你也和元凯先生下去休息休息,坐镇县衙居中调度,若是东面城墙被袁军攻破,末将提头来见!”
眼看东面城墙已经挡住最猛烈的攻击,公孙越知道留在此处,反而让狄青有所顾忌,还得分心照顾二人,便不再强留在此。
“汉臣,你可是我军少有能独挡一面的大将,此处大战结束之后,我还要指望你坐镇南方,务必保重自身!
切记不要吝惜弩箭,没了可以再造,能让兄弟们少一点死伤就少一点死伤,一旦应祥他们援军赶到,便是决战之时,到时候再杀一个酣畅淋漓!”
“主公爱惜士卒,末将明白一番苦心,定不会随意让兄弟们白白牺牲!”
离开东面城墙之后,公孙越并未立即返回县衙,而是巡视完其他三面城墙,确认情况之后,这才回到县衙休息。
东面城墙由狄青镇守,南面归属韩擒虎,西面则是李存孝,而北面则由秦琼镇守。
幽武卒第一军镇守压力最大的东面城墙,幽武卒第四军所剩两千余人,与幽武卒第三军一万人平均分布在南、北、西三面,至于乌桓突骑第二军和虎豹骑则是预备队,随时做好支援准备。
仅仅第一日攻城,袁军战死人数便已超过万人,折损两成多士卒之后,除了消耗掉守军大量箭矢和守城器械外,连城头都没有登上去一次。
“主公,我军兵力并无绝对优势,强弓劲弩也无法派上用场,今日已折损万余兄弟,不能再这样强攻了,撤吧!”
袁绍中军大帐之中,气氛愁云惨淡,帐内一众将领双眼通红,愤怒和恐惧夹杂在一起,虽然个个久经沙场,但还是对今日攻城惨状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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