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一笑:“魔女?仔细看,那个穿白衣的身上有灵力溢出,那个穿绿衣的身上气息格外清新,不要被她们表层的魔气迷惑。”
与她一样做了伪装,但夜溪精神力横扫小洞天,之前遇到这个小队时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仔细一看就发现了问题。
“白衣女子太清傲,绿衣女子太天真,不是做出来的清傲和天真,是骨子里心底里散发的。你们看那个红衣裳的,也傲,也清纯,但相比之下,那两个眼里藏着与周围所有魔族格格不入的戒备与嫌弃,那是立场敌对才有的厌恶。”
吞天:“所以,能引得三个立场相对的出色女子委身追随的那男的,必然有不同凡响之处。”
夜溪点头:“还有,那个男子看似在潇洒说笑,但其实他一直在偷偷观察周围环境,是在有目的的寻找什么。”
火宝:“他知道小洞天的秘密?”
夜溪耸肩:“得了什么机缘许是小洞天的秘密线索吧,咱们跟着他。”
吞天:“再过去一次他该怀疑了。”
“实际上,第三次经过他们附近时那男子已经多看了咱一眼,有杀气哟。”
火宝:“肯定有鬼。”
夜溪一笑:“跟着他,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从刈城得来那么多好东西,难道没有糊弄过一个小地魔的隐身魔宝了?
“吞天,比起做黄雀,我更喜欢先行一步。”
吞天:“知道,我会根据他们行踪推算。不过丑话说前头,万一真是他的机缘非得要他的血啊什么的才能找到传承,我也是没办法的。”
夜溪脸一沉:“你们谁,装成个女的,去搞点儿他的血。道心石,我一定要。”
两小只有些难言,对视一眼,再同时瞪向夜溪,控诉:让我们去扮女人?请看我们幼齿的脸!而且,团队里只有你一个女的!女的!
夜溪眼一横:“怎么?我说我看上他了他会信?”
两小只呵呵,是是是,他才不会信,毕竟您老人家长了一张天下雄性皆雌伏霸气无匹的脸行不行。
吞天:“先跟着吧,实在不行我们也得先找出需要他洒血的地方。”
鬼知道怎么触发传承啊,或者是山洞,或者是河底,或者是棵树,或者是个兔子,也或者人家就是有缘走着走着传承自动飞他脑子里了呢?
夜溪找了个能隐形的飞行魔器,很高级,是一间圆形小屋子,不到十方大小,飞在空中不会引起气流变化不会散发能量波动,也不知什么原理,但能不被八阶以下发现。
应该可以用这个,除非天道太疼那小子给了他更逆天的宝物。
夜溪直接驾驶着小圆屋飞到那伙人跟前,相当嚣张的停在人家头顶上,伸伸腿就能踹脑袋,连火宝都看不过眼了。
但,四人该说说该笑笑,丝毫没有异常。
嗯,确认过,眼皮没眨,眸子没缩,心跳没变化,血流照常。
并没被发现。
夜溪看着光线透过自己藏身之处,落在四人头上身上,啧啧,连他们身下的影子都没变淡一分。这小屋厉害啊,可究竟是什么原理呢?
甩甩头,她不是来做科学研究的。
夜溪非得恶趣味的把屋子悬在人家魔舟之上,如此跟着一行人走了约莫两个月,知道了四个人的身份,那少年郎被唤做捍天,啧啧,这名字,说不是男主谁信啊。
那三个女子,一个是某魔宫的宫主之女,一个是某仙门的门主之女,还有一个也是来自仙界的,神秘家族的圣女。
呵呵哒,男主后宫的标配啊。
但夜溪就好奇一点,能进来这里说明四人还是那个啥,发乎情止于礼,现在年纪还小嘛,那以后呢?貌似这小洞天的主人是一辈子的那啥,万一接受了人家的传承需要一辈子的那啥呢?要后宫一辈子守身如玉吗?
“啧啧,太残忍了。”
三只在小圆屋里啥也干不了,只能看下头四人日常。
火宝听不明白,但吞天明白。
白她一眼:“多操心,什么叫做天命人?心想事成。就算他目前不能那啥,但以后他想那啥就能那啥,不但无损反而有益。”忽然自己嘿嘿笑起来:“或者,人家得个合欢宗的无上宝典呢?”
夜溪一听:“也是。”
火宝:“那啥啊?”
吞天:“去,小孩子不要多问。”
火宝撇嘴。
经过两个多月的跟踪,他们已经弄清楚了,捍天小同学有一张祖传的藏宝图,祖上说了,家里男丁成年那一年,滴血其上,其宝自现。
呵呵哒,滴血。
自然没有人的血有用,直到捍天小同学这里,又那么凑巧的家里只剩他一个独苗了,藏宝图自然也是他的,一朝成年滴了血,啊,天呐,十阶魔祖的传承啊。
带着自己的红颜知己就来了。
捍天很有心思,这些事情是夜溪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观察推测出来的,也就是说,藏宝图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再知己也不是自己。
地图上说,要找到一块会说话的石头。那块石头的位置在地图上被标记的很清楚。
但沧海桑田的,捍天发现小洞天如今的地形与祖上地图并不很相像,所以,他一直转悠着找石头呢。
估计石头里封着什么灵,可能就是魔祖安排下的。
吞天在纸上写写画画:“是移花接木混元阵没错了,捍天的地图给了我启发,古今对比,我已经能看出些小洞天变化的规律了,再给我些时间,我有把握先找到会说话的石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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