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干嘛?我是认真的,不收的话他真会伤心!”赵寒烟道。
俩人这下不约而同地一起用‘鄙视’的眼光看赵寒烟。
“至今日我才算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玉堂叹道。
展昭附和:“我也是。虽然我也收了人家的礼物,但我怀的是感恩之心。”
“和你们聊不来。”赵寒烟用脚夹了下马肚子,快速前进,把赵虎叫过来说话。
赵虎颠颠地很热情,不过说着说着就问赵寒烟有关于秀珠的问题,
“那是我的丫鬟,你再开口乱问,小心我打你!”赵寒烟最终憋不住了,警告赵虎。
赵虎忙缩脖子道:“不是说她是你妹妹么?”
“是又如何,你就可随意了?哪里那么容易!我告诉你,以后注意和家秀珠保持距离,不许占她便宜,知道么?”
“好好好,知道了。”赵虎嘿嘿笑,“那我以后还黏着你就是。”
“别!”赵寒烟道,“你要敢黏着我,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着秀珠。”
赵虎吓得连连赔罪表示不敢。
白玉堂冷眼旁观,当时没说话,但等大家都回了开封府各自散后,才单独和赵寒烟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是谁天天和秀珠拉拉扯扯?”
“我啊,怎么了。”赵寒烟理直气壮反问一句,转即见白玉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反应过来自己身为‘男人’和秀珠似乎确实过分亲昵了些。
赵寒烟拉低声音跟白玉堂瞧瞧道:“跟你说多少次了,习惯她伺候我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出身。”
白玉堂怔住,想想是如此,这件事明明在他这里早就过去了,但刚刚他怎么又表现出了介意?
白玉堂坐下来,自己倒了两杯冷茶喝。觉得自己八成是昨天为了查案睡得太晚,今晨有些头晕,以致糊涂忘事。
赵寒烟见白玉堂闷闷喝茶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想想自己和秀珠确实无意识地太亲近,容易引人误会。
“我以后注意就是,打小玩到大,总忘记避讳,是我的错。”赵寒烟主动承认道。
白玉堂这时忽然抬眼看赵寒烟,眼睛眯着,眼神里忽然有很多审视的意味。
赵寒烟凑到白玉堂跟前坐下来,“你这是什么表情?”
白玉堂整个人跟一尊玉雕一样,岿然不动。
赵寒烟伸手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看来发呆这种事也传染了,她传染给白玉堂了。
摇晃的手腕忽然被抓住,赵寒烟吓了一跳。赵寒烟看着自己被白玉堂抓着的手腕,不解地问他怎么了。
白玉堂怔了下,慢慢地松开手指,表情似乎很困惑。
赵寒烟再问他到底怎么了。
白玉堂摇摇头,道了声:“没事,我一会儿还有事,先告辞。”
说罢,他拿起刀,起身就走了。
等赵寒烟缓过神儿来的时候,只看到一抹衣角。
赵寒烟不懂白玉堂抽哪门子疯,对了,他为何总在秀珠的事情上来回纠结?
赵寒烟边带着疑惑边去取羊排,把一扇肥美的羊排用斧头剁成手指长度的小块,过沸水后,沥干备用,为之后的油炸做准备。
这时候秀珠来了,上身翠布衫,下身是淡绿色的罗裙,这时最近刚做的一套秋衣。新衣裳颜色鲜亮崭新,看着很新鲜,加上剪裁十分得体,刚好衬托出秀珠胸大腰细的特点。秀珠的长相虽然不是乍看美艳的,但却是那种细水长流耐看型,正是很多男人所谓的那种刚好适合娶回家做正妻的长相。
“公子要做什么,我来帮忙!”秀珠高兴到,撸起袖子,一阵风地跑来。
赵寒烟伸手阻止了秀珠,并让她退后几步,让自己好好看看。
秀珠有点懵,不过郡主的吩咐她肯定乖乖听,就后退几步,站着不动。
赵寒烟背着手转圈打量了秀珠一番,搓搓下巴,“我今天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秀珠好奇问。
“赵虎对你有点意思,对吧?”
秀珠害羞地点了下头,忙要解释,被赵寒烟拦住了。
“春去对你,是不是也有点?”
秀珠尴尬了会儿,点了点头。
“行啊,这么受欢迎,给我长脸。”赵寒烟开心道,“现在连白玉堂也沦陷了。”
“沦陷?”秀珠不懂问。
“就是也对你有意思的意思。”赵寒烟干脆道。
“白、白玉堂?”秀珠俩脚一晃,要不是扶住了灶台,肯定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公子这种玩笑可不要开。”
“谁和你开玩笑了,白玉堂几次三番警告我不要和你走得太近,暗示我你是大姑娘了,还让我和你保持距离!”赵寒烟一脸认真地和秀珠分析,“他这个人什么性格你清楚,多孤高冷漠一人,平常从不爱管闲事,现在为了你和我提了足足两遍,而且他今天发现我没有改的意思,脸色非常之难看。”
秀珠瞪圆眼,还是不信地摇头,“公子真的莫要开玩笑了。”
“那你说,白玉堂好好一个那么冷性子的人,为什么这么说?他总不至于喜欢我吧,我是男人。”赵寒烟示意秀珠,给她机会拿道理反驳自己。
“或许是在乎公子,就嫌我烦,想打发我走?”秀珠道。
“他就是爱吃我做的饭菜而已,但我一个大男人身边跟个丫鬟伺候,碍着他什么呢?他为何偏偏要管?除非这丫鬟是他在乎的人。”赵寒烟觉得自己这个推理非常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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