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逸铎跟着相思琪来到二楼,柳芸容和相明光的卧室,柳芸容疼得害怕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嗷嗷哭。
“妈!这是怎么回事!”相逸铎变了脸色。
“哥,先去医院吧!到时候我再跟你说!”相思琪说道。
“好!”相逸铎说道,蹲。下身,相思琪扶着柳芸容,帮着相逸铎一起,终于将柳芸容给背了起来。
在刘嫂的目瞪口呆下,将柳芸容背上了车。
相逸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因为喝了酒,所以由相明光来开车。
正在半路,相明光来了电话,是阎娇的。
他低头看了看,将电话掐断。
直到到了医院,医生给柳芸容做了检查,说道:“没什么事,只是普通的扭伤,擦点药,按摩一下就好了,先住一晚上,让护士给按摩一下,将淤青化开。”
听到柳芸容没事,相明光便偷偷来到走廊上,给阎娇去了电话。
“明光!刚才是有事吗?”阎娇问道。
“嗯,有点事,你找我什么事?”相明光问道。
“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眼前总是出现那只死老鼠和恐吓信,就怕一会儿又有快递过来按门铃。”阎娇说道。
“别怕,我这就去陪你。”相明光说道。
“嗯,你快点过来,我一个人好怕!”阎娇说道。“对了,明光,你回去……问了你妻子了吗?”
相明光沉默了一会儿,便说道:“事情还没查出来,你先别急,这几天我陪着你,不用怕。”
“好。”阎娇点头。
挂了电话,她看着手中拿着的跟柳芸容收到的那些,一模一样的照片,冷下脸来。
没查出来?
哼!摆明了是敷衍她!
证据都已经制造的那么明显了,还没看出来,除非是白痴!
而他相明光,肯定不是白痴!
而相明光也没有跟相逸铎他们打招呼,将车留在医院,自己打了个车离开。
在这种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儿女,只有借着阎娇这个借口,暂时躲开。
护士给柳芸容涂上药油,按摩完之后离开,相思琪才问:“妈,怎么回事?我在楼下都听到你们的争吵了。”
柳芸容一听相思琪提起,眼泪又扑簌扑簌的往下落。
“我听到好像提到了什么小三,怎么回事?爸他……在外面有女人了?”相思琪试探的问道。
“呜呜呜呜呜……”柳芸容听到她这话,立刻伤心地大哭了起来,想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是腰疼的让她根本就动不了,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愈发的委屈。
相逸铎并不知道他们争吵的过程,所以还有些不信:“妈,不会是你搞错了吧?”
“没错!这次绝对没错!”柳芸容红着眼,恶狠狠的说,“就在我生日那天,有人给我寄了一份匿名的快递,里面全是你爸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照片,那画面……”
柳芸容别过头,紧咬着牙,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太不堪入目了!”
“我就是怕影响家里面,影响到你们俩,我才憋着不说。”柳芸容说道,“我拜托你们的舅舅帮我调查那个女人是谁,结果查出来就是相逸阳的秘书!”
相逸铎和相思琪都是一惊,相明光和相逸阳一向走的近,没想到却因此跟相逸阳的秘书走到了一起。
“妈,既然一直装作不知道,今天怎么又打起来了?”相逸铎问道。
“今天我去你们舅舅家,就是商量这事儿的,我也知道我平时做事冲动了些,所以就想找你们舅舅商量,今后要怎么办。结果就接到了你爸的电话,让我回去,说是有事儿找我。”柳芸容说道。
“你舅舅才刚刚跟我说了调查过阎娇和你爸的情况,我听着正是在气头上的时候,他让我回去,我就偏偏不想回去,就留在你舅舅家吃饭,晚上才回的家。”柳芸容说道。
相思琪这才明白,为什么今天柳芸容会回来的这么晚。
“谁知道一回来,你爸就质问我,说我去威胁阎娇了。”说起这事儿,柳芸容就觉得冤。“说我给阎娇公司传真恐吓信,还给她寄死老鼠!”
“我傻吗?我要真威胁就直接寄到她家了,寄到相逸阳的公司,是想让相逸阳看咱们家的笑话吗?”柳芸容怒道,她虽然做事冲动,可是该顾全自家颜面的时候,她也不会做出蠢事!
“别说这件事儿不是我干的,就算真是我干的,是他先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儿的,凭什么来质问我?难道他在外面找女人,还是个小的能当他女儿的女人,他还有理了?居然来向我兴师问罪,我才是受害者吧!”
“而且,我说了不是我干的,他也不信!我一整天都在你舅舅家呢,我能干什么?”柳芸容怒道。
相逸铎没说的是,如果站在相明光的立场上,定会认为这是柳芸容的借口,恐吓信和快递,都不需要她本人来发。
“我真是气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任我说破嘴皮子他就是不信,还站在那个狐狸精那边,这让我怎么能忍的了!”柳芸容说到气极,委屈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一气,就像以前那样,扑着他打,我当时恨不得将他打瘫了,让他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来冤枉我!”柳芸容哭道,“可是他竟然一点都不客气的把我往门上甩!”
一想到当时的画面,柳芸容就觉得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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